于是颇为好笑地遮了遮唇角,抬眸万种风情环视四周,引大半客人险些神魂颠倒,这才开口与沈倾鸾解释。

    “我与顾枭,可是清清白白毫无关系。”

    沈倾鸾听着颇有些不自在,于是理着自己的衣袖,状似大度地应了一声,实则心中翻江倒海,各处都叫嚣着好奇。

    而琅玉也没有吊她胃口,甫一推门进去,便将两人关系解释了一通。

    “我与他虽是相识已久,可也仅仅止于朋友的距离,他看不上我,我也未必看得上他。之所以常有接触,也是因为我这儿好得消息,他才常常托我查事。”

    “当真如此?”沈倾鸾半信半疑。

    琅玉一下就笑开了,“还能如何?你也算了解他,那便由你自己说,你觉出他对我有何心思了?”

    这还真觉出。

    沈倾鸾这么想着,心中对琅玉的那最后一分芥蒂也荡然无存。

    恰在此时茶与点心相继上来,两人对坐,则谁也没再多提之前的事情。

    “你今日来找我,所为何事?”待人走后,琅玉先捻起了一块糯米糕,问起对面的沈倾鸾。

    后者正净完手,没顾上喝茶吃点心,便问“上回听你说孙氏之女常来闹事,此后可还见着。”

    “没见了,自你走后,她的身份也暴露了个彻底,她可不敢再出来丢人现眼。”

    “那便好,”沈倾鸾放心下来,而后才继续问她“那她弟弟呢?听说他终日花天酒地,你可曾见过他?”

    听沈倾鸾提起那孙氏之子孙穹,琅玉便嗤笑一声,“你若不问,我今日也得与你提,这位少爷在咱们后院都坐上两天两夜了,丞相府若不管,我可得叫人将他扔出去,免得喝死在咱们秦婳楼,平白无故添了官司。”

    沈倾鸾闻言挑眉,“竟有这么巧?”

    “哪里算巧?这一年里他几乎就宿在了秦婳楼,平日除却醉生就是梦死,你明日过来,他也还在。”

    “丞相未曾给他安排事儿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