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不就是一个画展吗?”

    林冬不以为意,尤其是在一个学渣面前,更是骄傲,“我随便发挥点实力,名额就到手了!”

    他生在书香世家,除了是每门课程的学霸外,书法绘画,自然也不在话下。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比赛而已,拿冠军还不是手到擒来!

    温晚瞧着他这副自信又傲慢的模样,黛眉微挑,唇角勾起玩味的笑,“既然你这么有自信,那我拭目以待。”

    林冬忽然觉得自己是在对牛弹琴,像温晚这样的学渣,怎么会理解艺术呢?

    他抿紧了唇,专心开车。

    半个小时后,车子在林家院内停下。

    林冬带着温晚穿过后花园,来到林宝德居住的老式府邸里,远远的,就听到了林宝德干涩又剧烈的咳嗽声。

    林宝德一见到温晚,就要撑起身子坐起来,颤颤巍巍的模样,看起来十分虚弱。

    温晚赶紧上前搭把手,扶着林宝德靠在床头。

    “臭丫头,你总算来瞧我老头子了!”

    温晚有些惭愧,“我最近有些事脱不开身。而且,我听唐眠说你没什么大碍,就想着晚一些再来看你。”

    她瞧着老人苍白的面色,垂下眼帘,“没想到,你病的这么重!”

    林宝德亲切的拍了拍温晚的手,和蔼笑道,“无妨,你来了就好!”

    “我一看到你啊,就什么病都没了!”

    林冬眼睁睁看着这和谐的一幕,有些难以置信,自己活了十八年,爷爷曾几何时对自己这般和蔼过?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温晚才是爷爷的孙女!

    林宝德见林冬面露难色,一阵咳嗽后,郑重的开了口,“冬儿,晚晚可是爷爷的救命恩人,你以后在学校里可要多照顾她一些,要是被我知道你欺负晚晚,我打断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