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离开,司景鹤失落的敛了敛眸,缓缓道,“如果你想要,未尝不可。”

    温晚就觉得他在扯淡。

    她微微偏头,笑的愈发邪肆,“那可不行,我是良好市民,怎么能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呢?”

    说着,走到桌子旁,将绘画工具一股脑的塞进书包里,挎在右肩上。

    “天黑了,我回家了!”

    司景鹤看着她往门外奔走的背影,挽留道,“以深马上回来了,吃完饭再走吧?”

    温晚摇了摇头,“我今天再不早点回家,我妈肯定又要骂我了!”

    “那你明天还来吗?”

    “看情况!”

    温晚摆了摆手,开门离开。

    她前脚刚走,周以深就拎着大包小包的食物,嬉皮笑脸的走了进来。

    “三哥,晚哥,吃饭了!”

    然而,病房内只有满脸幽怨的司景鹤一人。

    周以深疑惑的问道,“三哥,怎么就你一个人,那丫头呢?”

    司景鹤幽幽的回答,“她妈妈喊她回家吃饭。”

    周以深点点头,将热腾腾的饭菜一一摆放在桌子上,啧啧道,“太可惜了,我买了这么多好吃的,只能咱们俩吃了!”

    “我不饿,你先吃吧。”

    周以深皱起眉,再愚笨,也猜出了些许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