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对冥币是怎么来的啊?他一个骷髅能在这待那么长的时间么?

    这里什么都没有?

    哪来的?

    就算能移动,但是他不能出祠堂啊!”

    寒鸦听了伸出手去碰那骨灰盒子,鬼手不忍直视的看着他点了在鼻尖嗅了嗅,最后又尝了点。

    “香灰。”他指着一侧的香炉道,“还有,香是有气味的,我嗅觉没了。”

    鬼手不信邪的点了点,发现自己同寒鸦所说的状态一样,嗅觉也没了。

    “什么时候着道的?”鬼手心中慌乱起来,“不是,我说你们,以后可千万别给我整这么邪门的事啊!

    我一个遇见最邪门的事就是鬼打墙的人,现在这都叫什么事啊!”

    “应当是刚到村口的时候。”寒鸦努力回忆着,“你还记得村口的石碑么?在那的时候,你为了能看清楚一些,扫了上面的灰。”

    “有什么说法?”

    “有,”寒鸦面色难看起来,“我当时说了一句话,不好的话。

    我说不是孤魂野鬼,现在咱们就真的成了孤魂野鬼了,你看,那上面还有我们的牌位。

    只不过还好我们说的不是真名,只是一个代号而已。”

    鬼手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桌案上的牌位都被清空了,只剩下他和寒鸦两个的牌位摆在上面,牌位前面摆着两只白蜡烛,中间隔着一个香案。

    一眼看过去,就知道这两位都走得很安详。

    “你也是的。”鬼手虽然知道抱怨没用,却还是耐不住嘴上的寂寞,他可能是一个人孤寂久了,短短三个月的时间他已经成了一个话唠。

    “为什么要在人家家门口说这样的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