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秦苏!

    也是古苏!

    更是那三世中的每一个自己。

    尽管他知道了这些,但却是从棺棺的记忆之中得知。

    这些记忆之中有他,但却不是他自己回想起的记忆,正是这记忆之间的断层,让秦苏开始怀疑,他到底是谁!

    为何……

    死了两世,还可以再次出生在万界山。

    难道,真如六大真界所言,这是轮回……

    可轮回的尽头,又是什么……

    世人只求轮回尽头,但秦苏这里,更想知道,这轮回的起点,又是在哪里。

    他自然不相信,这所谓的轮回,和所知的轮回境界有关。

    这两者之间的轮回,虽然同是一个称呼,但却远不是一个意思。

    “也许!”

    “轮回修为,只是一个起点吧……”

    秦苏叹息一声,抬眸……看向棺棺的目光,变得不同。

    他这里,先前看向棺棺,是陌生,是未知,是神秘……

    那么眼下,则是宠溺,是熟悉,是陪伴他一生,三世,最熟悉的人!

    虽然,他们之间的修为,相差了太多,但这并不影响秦苏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