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北把手伸进季归期口腔中,迫使他松开手腕,轻轻摸了摸那里深深的牙印。

    嘶……又咬自己,季大美人这个性子,根本玩不起这些,下次这张卡还是用在他身上吧。

    江夜北从仓库里取出一瓶治疗药剂,喂着他一口一口喝下去,看着那身上的红痕和红肿消了不少,又凑过去轻轻舔舐那手腕和身体上残余的痕迹。

    季归期颤抖着一声不吭,任由他事后安抚,感受到那火热连绵的舔吻温柔地蔓延过全身,红肿和刺痛悉数消去,他甚至就着精水轻柔地舔吻两片肿胀的阴唇和穴口,舌尖吮住阴蒂轻轻吸吮。

    舌头在腿间停驻了很久,最后一点点往下,经过颤抖的大腿根,泛红的膝盖,最后到勒出红色印记的纤细脚腕。

    “好了,不咬自己,不哭,已经结束了,现在都解开了,要不你打我吧,能消气不?”

    江夜北收拾完残局,把季归期抱到怀里,握住怀中人的手腕,另一只手搂着腰安抚,低下头问道。

    “不能。”

    季归期吸了吸鼻子,咬住唇瓣抑制住哭腔,冷着脸回应了一句,扭了扭腰,想要从他怀中挣脱出去,又被腰间的手牢牢抓住。

    他也没继续挣扎,只是靠在他身上,看着手腕上的一片白皙的肌肤出神。

    伤口都没有了,事后安抚也一样都没少……那他经历过的这些呢,就这么算了吗。

    “哎,不是……宝贝儿,你别这样,我害怕,实在不行你动手吧。”

    江夜北轻拍他的后背,瞧着美人眸中还盈着泪花,蜷缩着身体抗拒他的靠近,心里没来由地颤了颤。

    貌似……这次老婆哄不好了。

    “我干嘛动手,不过就是打游戏,谁还不生气了。”

    季归期闭了闭眼睛,他确实看到了,江夜北这个绳艺的确很有一套,但是这不适合用在他这种人身上。

    他真的很会,床上花样多得令自己眼花缭乱,各类道具在江夜北手里都能物尽其用,懂得怎么把他撩拨到极致,记得每一个敏感点。

    再加上在精神科浸淫的这十年,他比任何人都适合做一个完美的掌控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