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福言赶紧把头埋低，好让自己淹没在人群里，尽管福言脑袋上没能生出对眼，还是能感受到诸葛夫子如炬的目光正目不转睛盯着自己这边的方向，心里啧啧称奇：为什么这位年轻漂亮的女夫子会有如此眼神？难道，她能发现异世的灵魂？不会吧。这个念头一出，福言当下便觉得可笑，立刻就否定了自己臆想出来的莫名想法。不消一会，诸葛夫子也把目光转开了，福言这才松了口气。
“下午倒是挺顺利。”等交了画，梁多多揉揉一直提着劲现在有些酸涩的手腕冲福言笑了笑。这时，话头被已经卷铺盖急着回家的祝枝华和曹可欣她们打断，几人正结伴和两人打招呼说要先走，家人已经在外头候着。福言便先回了那边问众人都考得怎么样，大家都是一副“我学习不好但我心态超好”的样子，福言暗叹一声，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咸鱼全部都扎堆。大家便相约着过些时日一起来书院看红榜后挥手道别。福言回过头继续问梁多多：“接上刚才的话，你刚说什么来着？”
“我说下午还挺顺利。”梁多多语调平稳，不像是装的。
福言见她貌似考得不错，便放下心来，一边卷着毛毡一边随口问道：“确实，不过无所谓了，接下来就是暑休了，想好玩什么了吗？”
梁多多听闻暑休将至，心情立刻复杂了起来，初品为“兴奋”但实则暗含“失落”的情绪又瞬间翻上来，问福言道：“是不是好些时日见不着你了？”
福言身在曹营心在汉，只管甩个耳朵不管仔细听，因为此时她的心早已经飞出书院飞到属于自己的那间院子里了，便下意识没用脑子答道：“怕是，我想好好休息几天，等红榜张贴下来会找日子过来看看。”
“我还想上学呢。”梁多多见状有些失落，兴致也低了下去。
待小姑娘停了好一会手上收拾的动作后福言才发现梁多多一直垂着眼，就挨到她身边，用胳膊肘顶顶她，示意自己正听着，叫她继续说。见福言认真起来，梁多多才实话实话：“书院一放暑休，我就见不着你了，连朗朗都要回去了，怕是得憋坏我了。”
“什么？朗朗要回去？她回哪里？”这消息太惊人，福言卷了半天的毛毡又重新展了回去她也没发觉，坐下便问：“她还回来吗？我姐姐知道了吗？”
梁多多被福言这么一连串问题问得脑子原地要爆炸，她从消极的状态中抽身出来，等嘴巴反应过来就只问了声：“啊？”
福言心中默念三句，对这孩子急不得，便捏捏太阳穴让自己缓了一缓，然后扳了梁多多的身子强迫她朝着自己，开始一个问题一个问题慢慢问起来：“第一，朗朗还回来吗？”
“不回。”梁多多有些委屈。
“第二，她回哪里？”
“回伊州。”挤牙膏似的。
“第三，是回你外祖家吗？”福言追问道。
“嗯，应该是。”丝毫不愿意多说的样子。
“最后，我姐姐知道吗？”福言最担心福玥，姐姐本来就内向，朗朗走了以后怕是要伤心难过好一段时间了。
“不知道，朗朗晚些时候该会自己说吧。”梁多多瞪着深棕色的无辜下垂小狗眼，摇摇头，显得更委屈了。
“下午倒是挺顺利。”等交了画，梁多多揉揉一直提着劲现在有些酸涩的手腕冲福言笑了笑。这时，话头被已经卷铺盖急着回家的祝枝华和曹可欣她们打断，几人正结伴和两人打招呼说要先走，家人已经在外头候着。福言便先回了那边问众人都考得怎么样，大家都是一副“我学习不好但我心态超好”的样子，福言暗叹一声，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咸鱼全部都扎堆。大家便相约着过些时日一起来书院看红榜后挥手道别。福言回过头继续问梁多多：“接上刚才的话，你刚说什么来着？”
“我说下午还挺顺利。”梁多多语调平稳，不像是装的。
福言见她貌似考得不错，便放下心来，一边卷着毛毡一边随口问道：“确实，不过无所谓了，接下来就是暑休了，想好玩什么了吗？”
梁多多听闻暑休将至，心情立刻复杂了起来，初品为“兴奋”但实则暗含“失落”的情绪又瞬间翻上来，问福言道：“是不是好些时日见不着你了？”
福言身在曹营心在汉，只管甩个耳朵不管仔细听，因为此时她的心早已经飞出书院飞到属于自己的那间院子里了，便下意识没用脑子答道：“怕是，我想好好休息几天，等红榜张贴下来会找日子过来看看。”
“我还想上学呢。”梁多多见状有些失落，兴致也低了下去。
待小姑娘停了好一会手上收拾的动作后福言才发现梁多多一直垂着眼，就挨到她身边，用胳膊肘顶顶她，示意自己正听着，叫她继续说。见福言认真起来，梁多多才实话实话：“书院一放暑休，我就见不着你了，连朗朗都要回去了，怕是得憋坏我了。”
“什么？朗朗要回去？她回哪里？”这消息太惊人，福言卷了半天的毛毡又重新展了回去她也没发觉，坐下便问：“她还回来吗？我姐姐知道了吗？”
梁多多被福言这么一连串问题问得脑子原地要爆炸，她从消极的状态中抽身出来，等嘴巴反应过来就只问了声：“啊？”
福言心中默念三句，对这孩子急不得，便捏捏太阳穴让自己缓了一缓，然后扳了梁多多的身子强迫她朝着自己，开始一个问题一个问题慢慢问起来：“第一，朗朗还回来吗？”
“不回。”梁多多有些委屈。
“第二，她回哪里？”
“回伊州。”挤牙膏似的。
“第三，是回你外祖家吗？”福言追问道。
“嗯，应该是。”丝毫不愿意多说的样子。
“最后，我姐姐知道吗？”福言最担心福玥，姐姐本来就内向，朗朗走了以后怕是要伤心难过好一段时间了。
“不知道，朗朗晚些时候该会自己说吧。”梁多多瞪着深棕色的无辜下垂小狗眼，摇摇头，显得更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