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城郡王祭天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曹青槐也不想凑这个热闹,便携了邹涟的手“你和你娘不是要去洛阳喝喜酒,在路上耽误了不好吧?”

    “青槐,你放心,我娘已经答应了。”邹涟的眼睛里冒着光“这位彭城郡王可是神秘得很呢,坊间对他的传言很多,但是见过他的人寥寥无几,明日能见到郡王呢,想想就让人激动。”

    曹青槐嘴角抽搐“女人果然善变。”

    前些日子还在为颜家二公子流泪,今日就对彭城郡王垂涎欲滴。

    邹涟不以为意,拉着曹青槐的手,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青槐,你就答应我吧,我这辈子是难得见到皇上王爷的,让我见个郡王总可以吧。”

    “你父亲还年轻,哪一天突然高升了,你不也跟着水涨船高,说不定能进宫面圣呢。”曹青槐打趣道。

    “切,算了吧,等我父亲高升不知道狗年马月了,现在可是有个大好的良机放在我的面前呢。”

    曹青槐一脸无奈“行吧,那就多留一日。不过,明日人多,你们出门一定要当心。”

    “你不和我们一起去看吗?”

    “我不去。祭天有什么好看的,我们丹阳的县令每年还不是要祭天。”对于祭天,曹青槐只觉得人太多了,挤得脑仁疼,自己还不如留在客栈好好想想火浣布。

    前世,颜府被抄家灭门之后,各地都有起义,藩王们也蠢蠢欲动,战乱不断,彼时,曹青槐已经嫁到了鄯善,有传言当时中原出现了一种火器,那火器威力巨大,将士们因此折损无数,后来有一位贵人发现了这火浣布,领兵到了鄯善,寻得了一座矿山,听说这火浣布并不是用火鼠皮做的,而是一种矿石,火鼠只生活在那座矿山上。

    火浣布最大的功能是防火,至于能否洁净如新倒是其次。

    曹青槐的思绪一下子就飘远了。

    “青槐,你真的不去?”邹涟见她走神了,摇了摇她的胳膊。

    曹青槐这才回神“嗯,我真的不去了,行了,现在天色不早了,你早些回去歇息,明日还要起个大早呢。”

    一般祭天都是从天不亮就开始筹备,去晚了就没有位置了,什么都看不见,只能看见人头。

    “行吧,那我明日看完了回来再跟你说。”邹涟也不强求。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