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十四皇子岑春衮帮助荣王岑春极成功除掉了辽王岑春名与夏王岑春泰,二皇子礼王岑春善与七皇子岑春莽等人在崇政殿向岑春极三跪九叩,文武百官、八旗亲贵都拥立荣王岑春极为大周王!

    辰时,盛京皇宫朝霞流彩,惠风和畅,大周国第二代王岑春极穿着王上衮服,戴着灿若云霞的朝冠,在宫人的簇拥下,步上了崇政殿的玉阶,他俯视着文武百官,八旗亲贵,正襟危坐在大周王的宝座之上,超凡脱俗,意气风发!

    “范先生,楚丞相,朕现在虽然登基,但是现在的大周国,百姓到处颠沛流离,辽东各地都满目疮痍,中原明国的大军又秘密在关内对我大周蠢蠢欲动,朕这几日亲眼看到我大周国百姓四面八方全都饿殍遍野,寝食难安,每日坐在宝座之上惶惶不可终日。”花园,大周王岑春极郁郁寡欢,愁容惨淡,凝视着章京范文陈与丞相楚才,忐忑不安道。

    “大王,老罕王虽然以十三副铠甲起兵,三十年统一东北,打败中原明国,在九州所向披靡,冲锋陷阵,武功盖世,但是臣认为,这十几年,辽东接二连三地打仗,这兵者凶器也,中原国大,各地又有亿兆百姓,我大周只几年,铁骑就攻占了辽东,官兵进入辽东,公然与辽东百姓争夺辽东土地,逼得辽东百姓颠沛流离,大周又没有派清官在辽东各地治理,所以现在的大周铁骑虽然在战场上锐不可当,但是大周国的百姓全部都为了养兵,每日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章京范文陈向岑春极拱手,语重心长又意味深长对岑春极痛心疾首地秉奏道。

    “范先生,你所言极是!”岑春极凝视着郑重的章京范文陈,欣然笑道。

    “凌兰,虽然你是本宫的亲侄女,但是本宫要再叮嘱你,这里是大周,是盛京皇宫,宫内外的主子奴才全部都要有规矩,你是沁国的郡主,又是没有嫁人的姑娘,在皇宫以后定要都谨小慎微与循规蹈矩!”日头渐西,大周王岑春极背着手,愁眉苦脸,若有所思地步回了王后凌哲的清宁宫,他突然在寝宫外听到了王后凌哲大声斥责的声音!

    “兰儿刚从沁国来盛京,这后宫的规矩,她暗中许多不懂,这小妮子的性格又天真浪漫,光明磊落,对奴婢们亦兼爱。”王后凌哲正在循循善诱地对弱柳扶风的凌兰语重心长地斥责,突然岑春极步进了寝宫,对王后凌哲一团和气笑道。

    “奴婢凌兰给大王请安!”凌兰弱眼横波,暗中窥见岑春极进了寝宫,迅速向岑春极欠身道了一个万福。

    “凌哲,你这个大侄女现在不是很循规蹈矩吗?”岑春极搀扶起眉眼弯弯的凌兰,凝视着王后凌哲舒然一笑道。

    “大王,兰儿今日带着丫鬟紫鸢,竟然在光天化日暗中出了后宫,去郊外玩了!她刚刚还在院子里随心所欲地让一名宫女踩在她的肩上,爬树拈花!大王,在皇宫,这奴婢岂能踩在主子的肩上?”王后凌哲凝视着岑春极,向岑春极欠身,蛾眉紧锁道。

    “春极,兰儿昔日在家都是这般与姐妹们玩的,这郡主、宫女,全都是平等的,紫鸢为何不可以踩兰儿的肩?”凌兰罥烟眉一耸,眼波流转,美目盼兮,含情目怔怔地凝视着岑春极问道。

    “凌兰,在草原时,你可以与丫头们一起玩,可以不拘小节,但是这里是大周的皇宫,大王是亿兆百姓的王,皇宫有尊卑礼仪,你进宫后不可以仍然像在家时一般,到处肆无忌惮!”王后凌哲突然拉着凌兰的纤纤玉手,对凌兰一本正经,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姑姑,凌兰明白了!”凌兰向王后凌哲欠身,亲启丹唇道。

    盛京皇宫,乌金西坠,岑春极执着凌兰凉凉的芊芊柔荑,在花园里遛弯。

    凌兰罥烟眉紧蹙,暗中瞥着黯然神伤,好像心烦意乱,若有所思的岑春极,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她在书中看的清太宗皇太极。

    “春极,你已经登基,一帆风顺做了大周王,现在为何仍然这般失神落魄,郁郁寡欢?”凌兰顾盼生辉,询问岑春极道。

    “兰儿,虽然朕做了大周王,但是大王不但有掌控天下的权力,而且有治理天下的责任!现在我大周四面八方,各地百姓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朕惶惶不可终日,这都是朕的罪责!”岑春极凝视着罥烟眉一拧的凌兰,忧心如焚道。

    “春极,兰儿似乎现在记得一句名言,治国之要莫先安民!”凌兰罥烟眉紧蹙,美目盼兮,对岑春极掷地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