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嵊双手撑在她的身侧,目光幽深地盯着她。

    她的反应,他全部都看在眼底。

    靳寒嵊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笑着说:“你在抖。”

    “是啊,靳先生此刻是不是很有成就感?”听到他的话,温禾时自嘲地笑了起来:“当初被你强女干出心理阴影的人,在你的调教下变成了被你碰一下就浑身发抖情难自禁的狗,是不是很能满足你的虚荣心?”

    “之前每一次,你都很痛快吧?想着这些,会不会越来越兴奋?”

    温禾时一番话说得极其讽刺。

    靳寒嵊实在是听不得她这样自己羞辱自己。

    他低下头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沙哑的声音里带了几分温柔和怜惜:“不要这样说自己,这些都不是你的错,怪我,禾时,你恨我吧,不要这样折磨自己,嗯?”

    后面半句,他真的没有勇气继续说了。

    她折磨自己,他是真的会心疼。

    他宁愿她报复他,像之前一样扇他耳光,或者是一路和他作对死磕,都不愿意听她这样妄自菲薄。

    “我说错了吗?”温禾时勾了勾嘴唇,“现实情况如此,我还不至于脆弱到接受不了现实。”

    “是我的错。”靳寒嵊盯着她的眼睛,“不要这样折磨自己了,嗯?我们来商量一下,怎么做才能让你痛快一点儿?我公开承认当年的事情,然后去自首,这样可以吗?”

    “何必说这种话?”温禾时冷嗤了一声,“如果你真的想承认,早就这么做了。靳先生,我求你真的不要在我面前演戏了,实在是太恶心。我要吐了。”

    “你觉得我在演戏吗?”靳寒嵊捏住了她的下巴。

    温禾时抬眸扫了他一眼,没有吭声。

    靳寒嵊从床边拿起了手机,就这样撑在她身前,拨通了徐闻的电话。

    他们两个人的距离太近,温禾时清楚地看到了他从通话记录里翻出了徐闻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