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千双皱了皱眉头,继而对陈铭道:“傻孩子,她的眸子本来就是红色的,这是泣血症,因为极度思念一个人而患上的。”

    陈铭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半夏,心头带着些许疼痛,但更多的是后悔,因为陈铭的确可以从半夏她的眼神当中读出一种顽强而又柔弱的气息,这种气息,让人怜惜,却又能够让人感受到她恪守的坚强。

    真是一个惹人心疼的女娃娃。

    陈铭抿了抿嘴巴,伸出手去,拍了拍半夏柔软的头发,随即说到:“对不起,小妹。我不知道。”

    “我没有关系的,因为我习惯了。”半夏转过头去,表情嗔怪。

    陈铭的手收了回来,随即似乎想起来什么,他急忙转过头去问陈长生道:“对了,老头子,你之前不是跟我说你这一次来京师就仅仅只是找老朋友喝茶吗?现在怎么跟千双姑姑在一起?”

    陈长生沉思片刻,随机指着车内说道:”说来话长,我们先上车,然后慢慢聊。“

    于是陈铭、半夏、陈长生、陈千双四人,坐进车内,这辆车在京师大学内绕了半圈,然后从西校门离开了。”说来好笑,这一次我没有想到会碰壁到这种境地。“一路上,陈长生微笑着说到。”说来还是利益牵扯太大,这一次很多人有心帮助陈家,但是有心无力,也只能当看客了,就连我的妈妈当年留下的那些关系和人脉,现在也无法很好的串联起来了,说来,是我能力不行。“陈千双说到。”圆姝姑姑虽然跟我的父辈只是结拜的兄妹,但是一直以来待我陈家人就如亲,想来她当年待人接物自是尽善尽美,这些人如今变得见利忘义,错不在你。“陈长生平静地摇了摇头,继而说到:”说到底,还是那位大佬在幕后操纵和威逼利诱,否则这些人不会见风使舵的。“”这个人啊是一个很大的麻烦,可惜的是我们现在真没有能力去搬到他,就是动用郑玄策的能量,怕是也无济于事。“陈长生说到。”其实到了郑玄策的那个位置,一切反而变得复杂起来,那位国副的确是权柄滔天,但是掣肘也多,一言一行都必须小心谨慎,所以反而麻烦起来。“陈千双分析道。

    陈铭这个时候算是彻底听懂了,原来那些陈家老爷子和陈千双那一脉的人脉无法发挥能量,缘由就是这某位不知名的大佬在背后兴风作浪,而让陈长生和陈千双这两尊妖孽头疼的是,这位大佬权柄滔天,陈家都拿他没有办法。

    看样子,还真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问题,如果解决不好,陈长生这一趟的京城计划,也就完全破灭了。手机用户请访问ht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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