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少过谦了,如果说堂堂陈家大少爷开的酒吧都只能算蓬荜的话,那我住的房子也就只称得上是原始人山洞了不是吗?能短短一两年时间就能够让存在了几十年的木门世家从京城消失,把木门家家主害得现在还关在瀛州回不来的,陈大少是前无古人;能让秦家王爷那位大公主这么多年来死心塌地跟着一个有家室男人,还能如此不离不弃替他打江山的,陈大少更是后无来者。”

    褚丹青会心一笑,脸上的表情颇为神秘,看样子这一趟来找陈铭,他算是做足了功课。

    “褚大少说笑了,这都是江湖上传的流言蜚语罢了,真实的情况哪有那么神通广大。”陈铭笑了笑,脸上没有任何的破绽。

    “说来,你不问我今晚来做什么的吗?”这时候,褚丹青忽然话锋一转,埋下头去瞄着陈铭摆在吧台上很不搭调的歪嘴,不禁笑了笑。

    “我觉得褚大少如果想说,自然会告诉我,如果不想说,我就算问了也是没有用的不是吗?”陈铭皮笑肉不笑。

    “也对,不过我告诉你也无妨了,今晚我就是吃撑了找不到地方溜达,顺道路过了你的这家酒吧,然后起了兴致就走进来悄悄,正巧,刚好就瞧见陈大少爷坐在这里了。”褚丹青眯起眼睛,脸上的表情颇为妖娆,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又试探性地加了一句“你信吗”?

    “不信也得信啊。”

    陈铭笑了笑直接答道。

    于是两人相视一笑。

    “陈少不请我喝一杯?”褚丹青瞧见陈铭摆在身边的歪嘴,不禁问道。

    “好啊,褚大少要喝什么随便点,今晚我请客。”陈铭点了点头。

    “我就喝陈少你面前的这杯十块钱的。”褚丹青毫不犹豫地说道。

    “好啊。”说着,陈铭从服务生那里要了两个杯子,然后又从衣服口袋里面摸出一瓶没开过的歪嘴郎,然后满满地给褚丹青倒上,一个玻璃杯,最后一滴酒滴进去刚好一个满杯,一滴不少,再多一滴也就漏了。

    考验功力啊。

    褚丹青笑而不语,端起酒杯来,然后喝下一大口,酒杯里面的酒立刻少掉了一半,随即他放下杯子,跟陈铭杯子里面的酒对比了一下,笑着说道:“我赶上你的进度了。”

    “褚大少豪气。”陈铭微笑。

    刚才那一下,陈铭有意观察了褚丹青的手法,满满一整杯酒,他从端起酒杯到喝下肚子,那慢慢一杯酒一滴没有洒出,甚至酒水在杯子里面都没有荡漾,这种手法,不是拈花指就是咏春拳。

    实力还不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