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NN她……”锦屏面露难sE,支支吾吾,“二NN娘家来了亲戚,她去了前厅,陪客人说话。”

    “娘家亲戚?什么人?”

    “是……是……是二NN的姨表兄。”

    “表兄?”

    老婆娘家在南京,成亲不满一个月就赶来看她,事先也没个拜帖,既不合道理也不合规矩,来的还是个男人,什么表兄。

    夏裴夙猛然想起昨晚明鹪慌不择口时提过一嘴,“只有个亲戚家的表兄”,难道就是这个?

    他心生无名之火,受伤回来,还想找她撒个娇,她倒好,不管丈夫只顾着陪别的男人。

    耳边传来锦屏的啜泣声,她脱掉了主人官袍上衣,解下潦草纱布,总算看到了两处伤口,右臂上一条大口子,血r0U外翻,左臂正反面两个一寸多宽的洞,对孔穿,还在渗血。

    “怎的……怎么会……伤成这样……”

    她实在心疼,泣不成声,一边流泪,一边小心翼翼地清洗血W,反复用水Sh润凝固的血块,一点也不敢用力擦,生怕按得重了。

    久经沙场的夏裴夙,哪会在乎这点伤,反过来安慰锦屏:“小伤而已,不妨事的,你别伤心,没伤到筋骨要害,过几日就长好了。”

    “究竟是被什么人刺伤的?官府抓住凶徒了没?二爷官这么大,他也敢动手伤人,太目无王法了。”

    夏裴夙不yu多提g0ng中行刺的事,只说人已经抓到了,无需她担心什么,他此刻更关心和他老婆在一起的那个“表兄”。

    “二NN的这位亲戚什么时候来的?”

    “晌午就到了,这人……”

    锦屏抿抿唇,yu言又止,从刚才起,夏裴夙就觉得她有些古怪,提到这个“表兄”时,说话支支吾吾的,好像知道些什么,又不敢告诉他。

    她跟随丁忧的首辅夫妇南下,同在金陵,听说过一些明家的事情并不奇怪,这个贸贸然跑来见“表妹”的人,看来还挺有名的。

    “我去给二爷换盆g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