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擎战看着床上倦起来的一小团,伸手一捞,就将那一团撩到自己的身旁,不耐烦的吼。

    “说。”

    那一小团东西似乎被吓了一跳,抽泣着坐了起来,吸了吸泛红的小鼻子,眼神依然很绝望的看着他,还是很倔强的问着同一个让肖擎战爆火的问题。

    “我就那一个问题,我什么时候死。”

    肖擎战眼神寒凉,面对着唐酒酒,伸手解向自己的领带……

    “看来刚才的教训还不够。”

    酒酒惊恐着往后退,可是肖擎战要是想要折磨一个人,手段总是层出不穷的。

    这一次,

    酒酒哭得比上次还凶,几乎脸都发白了。

    ……

    来来回回折腾了两个小时后,肖擎战一边扣着腕上的钻石纽扣,一边蹙眉看着缩在床上的唐酒酒。

    “知不知道我刚才的会议有多重要?”

    酒酒抿着唇,转头不看肖擎战,肖擎战怒眸犀利,沉声喝道。

    “唐酒酒——”

    “我再问你一次,到底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肖擎战,你想让我死,我知道你想让我死!”

    酒酒挺直背脊,抬手织手语,大眼睛里染着愤怒和不甘。

    凭什么肖擎战把她整成莫轻染的样子,让她去代替莫轻染去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