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容鹤脸颊发烫,把他的手推出来,满脸娇羞的垂着眼靠在他怀里,温骁心里好一番天人交战,还是没忍住,把她扛在肩上就走进了罗帐。

    一顿翻云覆雨,红烛已烧去半截。

    掀开罗帐起身,温骁抓起盆边的手帕擦去脸上的汗水,给自己倒了杯茶,‘咕咚咕咚’灌下大半杯。

    站在桌边,他很是懊恼自责。

    明明知道她只是想争宠博取高位富贵,明明舍不得她放低姿态这样巴结自己。

    可面对她的刻意邀宠,自己却总是把持不住。

    “世子。”姜容鹤挑开一角罗帐看着他。

    温骁回头看着她,神色平静,纵使袒露着身子,也是一副禁欲神圣的模样。

    姜容鹤懵了:你那么清高干嘛?提起裤子不认账?自己表现的不好吗?

    “额...”她直接语塞了,默默把压在胸口的被子提到脖子,恨不得直接把脸遮住。

    温骁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了:“登基大典将近,这些日子事务繁忙,我就不过来了,你好好休息。”

    他穿好衣裳,手背在姜容鹤脸上轻轻的蹭了蹭:“若是母亲刁难你,不必忍让,她是什么脾性我心里有数,你无须委屈自己,我会护着你的,金口玉言。”

    姜容鹤忙跪在床榻上:“是,谢...啊~”

    一声惊呼,温骁已经把她扑在被褥间,“除却天地父母,不许对任何人下跪,特别是我,这是朕给你的禁令。”

    他头一次自称朕,姜容鹤肃然起敬:“是,妾身领旨。”

    “早些休息。”他在姜容鹤脸颊亲了一下,抬脚离开。

    姜容鹤不甘心的坐起来,看了一眼烛台,又看了一眼黑漆漆的窗外。

    他没留下过夜,还真是让人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