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定舟软倒在地上,在信息素的支配下敞开腿,惊恐地看着埃尔曼越靠越近。

    “艹,你别再近了。”陆定舟咬牙说道,他一眼就能看出埃尔曼没怀什么好心。

    埃尔曼轻而易举地撕开陆定舟薄薄的裤子,目光在触及水光弥漫的花穴时猛地一深,“是个alpha摸你你都爽吗?”

    “傻逼你说什么呢!没看见老子把他们往死里揍吗?!再说这不都是你的错!老子好好一个alpha就该娶漂亮ome……啊!”

    陆定舟的骂骂咧咧被埃尔曼骤然捅进去的手指打断,他额角冷汗直流,一个月的逃跑让穴旷了许久,突然接受不了粗暴的操弄,哪怕在过去一年里他已经习惯了。

    埃尔曼的心情因为陆定舟短短几句而略微好转,却还是冷哼一声把手指捅得更深,用手指抠挖着褶皱密布的阴户,搓揉着翘起肿大的阴蒂,试图逼出更多的淫液冲刷别人的痕迹。

    陆定舟的小逼非常小,哪怕被埃尔曼肏了一年,外阴肿起,却还是只有正常的一半大——因为这是后天的,由埃尔曼亲手创造的小穴。

    在他变成E的那一晚,他强压着陆定舟,用信息素逼出了一口花穴,独属于他的,最美的小穴。

    而今天,他将肏进这口小穴里,捅到最深处,留下最深的烙印。

    陆定舟感受到了他的企图,身体开始拼命地挣扎起来——他逃跑就是为了这个啊!

    但他自小和埃尔曼待在一起,最知道他的固执和叛逆,当年能为了陆定舟和他住一间宿舍绝食一星期,现在也能为了最终标记而堵住他的嘴。

    陆定舟用舌头推拒着埃尔曼强塞进来的舌尖,高热的口腔在交缠中逐渐升温,身体也越来越热。陆定舟一边被迫吞咽着埃尔曼渡来的津液,一边承受着越来越肆虐的手指。

    直到穴眼似乎恢复了之前的湿软弹滑,埃尔曼才收回手,把沾染上的粘稠淫液涂抹在龟头上作润滑,然后强硬地按住陆定舟的腿,把花穴拉到最开,阴唇都兜不住深处的小孔,红肿地摊开。

    硕大可怖的龟头触碰在湿滑红肿的阴唇,被含羞带怯地吮吸,青筋毕露的鸡巴慢慢地插进狭窄的淫洞里,晶莹的粘液从边缘流出,打湿了茂密粗硬的阴毛。

    埃尔曼咬牙把鸡巴一捅到底,触碰到穴道的尽头才停住长出一口气,愉悦地享受着热滑湿紧的穴道吮吸,把陆定舟的双腿压到最低,深深地撞了进去。

    陆定舟嘴里不断溢出呻吟,他的思绪已经完全被扰乱,被埃尔曼咬下标记的那一小块皮肤开始向外蔓延出灼烫的痒意,随着埃尔曼散发的信息素一起把身体烧得滚烫,内心深处的淫浪几乎翻出来,击碎了陆定舟的一切理智。

    埃尔曼觉得他这个样子美极了,暗金色的瞳孔闪着璀璨的光,连带着满身阴郁的气质都好像被冲散了。他狎昵地咬住陆定舟耳坠,用力一咬,下身同时开始用力嵌进肉穴里来。

    陆定舟被迫敞开双腿,紧实有力的胸肌蒙上一层汗水,承受着几乎可称为恐怖的性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