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好痛!”我痛叫着抽回手,戒指卡在指关节处几乎要剥下我一层皮了。

    “哼!你挑的尺寸还真是恰到好处!”蓝暻白说着,脸上突然浮现阴狠的表情:“既然摘不下来就把手指剁了!”

    听到他的恐吓,我大惊失色,只是左手被他古铜色的大手固定在枕头上,移动不得分毫。

    难道女佣的第一个早晨还未成功逃出去就要血溅枕头了吗?

    “老四!别胡闹了!放开她!”一个令我思念和郁闷了整夜的声音绕过三米宽的屏风从外面传进来。

    暻昙!他是来救我的吧?可是他昨晚那么淡漠地离开,似乎不太可能站在我这一边了……

    望着屏风后面走进来的斯文男人,我抱着最后一线希望无力地解释道:“我没有偷戒指,不知道为什么手上会戴……”

    “我知道。”蓝暻昙笑着看了我一眼,伸手将我身上的“重物”拉开。

    “你知道?”我和古铜男都意外地望向他,却从他口中听到更意外的答案:“因为是我亲手给她戴上的。”

    是他!原来陷害我偷戒指的人是他?!可是为什么他脸上对我一点敌意都没有呢?

    古铜男反抓住他兄弟的衣领叫道:“老三你疯了吗?没事给她戴那种东西干嘛?”

    “因为我找不到其他方式来表达我内心深处的想法,只好叫朋友连夜帮我打磨一颗钻戒。”蓝暻昙说着,转头深情地望进我眼里,柔情似水地说道:“我希望这成为我们之间的约定。”

    约定?难道他对我的感情已经到了戒指定终身的地步了吗?这是不是太快了?

    “你们约定什么!”古铜男粗鲁地推开蓝暻昙,愤怒地转向我质问道。

    “我……”我失措地向蓝暻昙,这个翻译家怎么能在一个患有兄弟被害妄想症的家伙面前说这些惹人误会的话呢?

    “老四,我在向储鱼表白,你的反应是不是太过激了?”蓝暻昙毫不畏惧地与古铜男对视,眼神里充满挑衅。

    喂喂!老兄你要表白也太不会挑时间了吧?人家表白都是找个安静高雅没有闲杂人的地方,你偏偏挑在这家伙面前?

    心里暗叫不好,我看了手机一眼,这个时间院长爸爸应该快到了吧,这两个家伙可别打起来,到时候我想脱身都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