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斯文败类!是暻昙!难道你们以为这栋怪别墅里还有谁有资格配得上斯文、优雅、高贵这几个词吗?”看到他们的脸色变得如我预期的铁青晦暗,我又趁机讽刺道:“动不动就以暴力威胁配算斯文?”

    身后的男人听后,不服气地冷哼一声,却无语反驳。

    我转向正以复杂眼神瞅着我的混血男,继续批判:“对第一次见面的异性板着一张比棺材板还要臭的脸,空有一副混血儿的好看皮囊又有什么用?”

    不给他反驳的机会,我马上又把抨击目的转移到贱嘴男身上:“戴一副银框眼镜装斯文,却对完全不了解的陌生人恶言相向,只怕骨子里比土匪还野蛮!”

    说完,我得意地等着看他们卑极生怒的样子,却见他们一个个都面无表情地盯着我,就连身后贴着我的古铜男也无比安静,我甚至感觉不到他在呼吸。

    难道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我屏住呼吸,面对这种意料之外的情况,心里不免忐忑。

    似乎过了大半年的功夫,才听到眼前的两个男人异口同声地骂道:“不要脸!”

    两个互相对望了一眼,混血男撇撇嘴冷漠地指责道:“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心里想着一个男人,身体却任由别一个男人抱着。”

    他说的是我!

    燥热的怒火在我胸中早已积压多时,被他这么一骂,我即刻条件反射地反驳回去:“拜托!又不是我自愿的!你有能耐就叫变态古铜男放开我呀!”

    混血男没有回我,倒是贱嘴律师抢着攻击我:“明明心里想要得很,嘴上却说得有多么不情愿,难道这就是女人欲拒还迎的下贱手段?”

    啊!!!欲拒还迎?这么淫秽的词居然用在我身上?!

    正欲反击,外面忽然传来几个刺耳的刹车声,不到两秒钟的功夫,三个身高一百八十公分以上的男人便风风火火地冲进来。

    冷面鹰钩鼻刚踏进黑别墅就咆哮起来:“哪个嫌命长的说我们没家教?”

    我心头一惊,不敢接话,但在场所有杀人的目光显然都投射到我身上来。

    这时,漂亮卷发主持更火上加油道:“还诅咒人家被阉、中风死、英年早逝!哥哥们,我们好可怜啊!”

    “我……”没有这么说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