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牧苏看到它鱼人面容,反应陡然剧烈起来,与它相抱着在沙滩厮打起来。

    它似乎只图色,无意伤害牧苏。而它摸上去滑不溜秋,牧苏无法着力。一时之间陷入胶着。

    最终,牧苏发现它的弱点,仗着体型优势将它拦腰抱起,拖进木屋就往孔洞里塞。

    “哪来的回哪去吧!”牧苏咬着牙,将它揣入孔洞。“替我向克总问好!”

    喊声中,它转眼便陷入深渊消失不见。

    牧苏喘着粗气瘫坐一边,没过一会儿忽然懊恼起来。

    刚刚那么好的条件自己居然忘了玩斯巴达梗。

    ……

    腥红占据了视野。

    视野所及,一切事物变成了蠕动的血肉。血管若脉络攀爬在肉块形成的墙壁上,仿佛在什么生物的体内。窗外暗下的天空是恍若地狱般的血红。

    这是她的房间。

    又不是。

    手中翻到末页的日记同样化作肉块,肉块中央一只眼珠挤出表面,盯向透明桥。

    透明桥悚然,下意识后退一步。

    白嫩赤足挤进血肉,脚底挤开柔软肉壁,滑腻触感令透明桥浑身发麻。她强行忍住不跑开,以免感受更多触感。

    闭上双目,视界的hud窗是如出一辙的血色,在线条上蠕动的场子。

    她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紧咬银牙:“这就是你的目的吗!”

    自己的家变成这样,所留下阴影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