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去上班的时候,安桃总觉得这个办公室出了点变化,和以前哪儿不一样了。但到底是哪儿呢?她也说不上来。

    一个问题死活想不出来的感觉是痛苦的。安桃正在那里冥思苦想的时候,忽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遇到什么事了?看你脸皱的。”

    是陈舒夜。安桃看陈舒夜还有点心虚,赶快移开了视线:“没事。”

    “腰好点了吗?”

    这问题就很S情。

    安桃点点头:“早就没事了。”

    陈舒夜上个星期五就很担心她,还专门送她去了趟最近的医院。很遗憾,她毛事没有。此外,她也不想让陈舒夜担心,于是明明腰那点还有淤青她也没说,全靠周末自己养着。

    其实还是有点后悔的,唉。

    正在内心垂泪着,突然面前多出了一盒点心:“诶?”

    “周末给朋友做雪媚娘时多做了点,尝一下,”陈舒夜将运动背包挂在椅背上,笑道,“不管怎么样,周五也是受了惊。吃点点心压压惊吧。”

    安桃打开那个小纸盒,拿起一块粉白的雪媚娘,放到了嘴里。

    她人没了。

    等整块雪媚娘都下了肚之后,她才终于舍得说话:“陈主策你太强了!好吃!”安桃竖起大拇指疯狂地摇。

    得到了赞美,陈舒夜满意地笑了:“那就好!”

    他是真的不记仇,安桃想。

    上个星期她闹成那样了,他从来就没有生气,还专门给她做雪媚娘,这是不是意味着……

    “伙计们!”陈舒夜举起一个布袋子,利用自己的身高优势,站起来居高临下向全办公室发射声波,“我周末做了雪媚娘,大家都来吃啊!”

    之前还懒洋洋的办公室一瞬间垂死病中惊坐起,你都想象不到这里居然藏了这么多人,以及他们居然可以这么的活力四射:“雪媚娘!我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