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天心中叹了口气,象征性地喝了一口,随即酒精的味道让他一阵咳嗽:“咳咳咳——”

    好一会他才回过劲来,呼出一口气,他真是恨透了烈酒。

    “哈,叫你不常喝酒,出丑了吧!”守帐篷使劲拍了拍他,“男人就得喝酒,多练练就习惯了。”

    下雨天时不时地还咳嗽两声:“咳咳……我不打算练这个。”

    守帐篷闻言有些恼火:“哼,你还是觉得饮酒有害?酒明明就是粮食变的,是粮食的精华,能有什么害处!”

    “也许吧,但至少我不适合喝酒。”下雨天说。

    守帐篷拿起酒袋,又豪饮一大口烈酒,并打了一串酒嗝:“嗝儿……”

    随着喝下越来越多的烈酒,他脸上的醉色愈发浓稠,言辞开始不清楚,情绪也逐渐变得不稳定,大起大落。

    他时而挥动手中酒袋,对着跳舞的族人们大喊大叫,一会沉默地望着焰头跳动的篝火,怔怔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下雨天注视着他的状态,觉得时机差不多,便斟酌地说道:“大酋长,你经历过与科曼奇人的战争吗?”

    “你在说什么胡话……嗝儿!才喝一口酒你就醉了?”守帐篷又打了个酒嗝,“不过我可没醉,一点都没醉。”

    “所以我知道,阿帕奇人与科曼奇人的战争发生在六万多年前,哦不,是六十多年前,我怎么可能经历过!我父亲都不一定经历过,我只是听祖父讲过一些。”

    “而且,跟科曼奇人打仗的主要是梅斯卡莱罗部落,我们都没怎么参与……”

    两人聊着有关阿帕奇、科曼奇战争的历史。

    其实也称不上是聊,几乎全是守帐篷在讲,人在喝醉之后往往会变得更加健谈。

    “……科曼奇人曾经也是个勇猛的民族,在那场战斗中,他们击败了我们。”守帐篷又拎着酒袋往嘴里倒,可惜里面已经空空如也。

    “再拿一袋酒给我!”他吩咐族人道。

    不过此时晚会已经结束了,族人都已经回去休息,他只能自己摇摇晃晃地起身,拿了一袋酒又回来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