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花唇还是被罚了。镜流拿自己的肉花重重抽打他,用阴唇含吮他的蒂尖、用淫水浇灌他的穴眼,这场淫刑叫他爽得哭吟崩溃,却又忍不住张着腿、任由镜流施为。

    白珩咬着他不停颤抖的耳尖,含糊道:“才刚开始呢,丹枫……怎么就高潮成这样了呀?”

    她伸手去玩丹枫被撞得一抖一抖的胸乳,不用劲的时候那儿柔软得似刚刚发身的少女,恰好盈盈一握;另一手则探下去,挑逗半软的龙茎片刻,又伸向被镜流啪啪撞着的肉唇处。

    她按住丹枫的蒂尖揉捻,把那颗嫣红的蕊珠捏起来;剑首的撞击接踵而至,丹枫连推拒的话都来不及说,就被镜流温热的肉花与白珩的指尖一起送上了高潮!

    透明的汁水从丹枫腿间激迸出来,喷在床单上;紧接着又被镜流重重拍击,发出濡湿响亮的噼啪一声。

    “嗯——啊啊啊!!”他仰着头,沙哑地哭叫,“别揉、噫——!别揉了……!嗯、呜呜……”

    “第二次了,”镜流喘着气,哑声道,“饮月,你今日的确太快了。”

    她与丹枫贴在一起,用肉花缓缓地碾弄丹枫高潮到痉挛的花唇。白珩的手指夹在中间,一次扣弄两枚阴蒂,指尖汁水淋漓,玩得不亦乐乎。

    她本想就这么把镜流也扣出来的,但剑首缓了一会儿,便按着丹枫的肩,越过龙尊来跟她讨要亲吻。白珩可不敢不给她亲,欢欢喜喜地抖抖狐耳,含着镜流软凉的唇又舔又吮,还尝到了她嘴里淡淡的龙尊淫水味儿。

    景元瞧着师父和白珩差不多完事,便猫猫祟祟地拱过来,舔吃丹枫的嘴巴。丹枫的意识还涣散着,舌尖高潮得收不回去,半张的口唇刚好被景元趁虚而入,猫舌勾龙舌,亲得啧啧有声。

    “唔……”丹枫合上眼睛,保持着张口的姿态给猫儿泌出龙涎。他的胸口还在剧烈起伏,亲了没一会儿,就缺氧憋红了脸,低喘着退开了。

    应星硬了好一会儿了。女孩们同他交换了一个眼神,于是他从善如流地过来接手龙尊,白珩把丹枫柔软的身子交到他怀里,便跟镜流翻到一边嬉戏去了;而匠人温香软玉入怀,胯下顿时又硬几分。丹枫乖顺地伏在他怀里,他入眼便是龙光裸的后背和凹陷的腰窝,长尾也没了平日里跟他拌嘴时的嚣张气焰,蔫蔫地搭在一边,看起来竟有些……可怜。

    ……真是痴了。他一个短生种社畜,不觉得自己可怜,反倒可怜起地位尊崇的持明龙尊来了。应星在心中暗哂,托着丹枫的臀将他举起来些,拿濡湿的屄口去对自己挺立多时的阴茎。

    他伤了手,按理是该跟镜流一样“服药”的。但龙汁不挑给药途径,在过去的某一个晚上,丹枫曾满脸红晕地告诉他:尿道给药也是没有问题的。

    说直白些,只要把他操到高潮就可以了。

    被女孩们玩过一轮的肉唇松软湿润,即便是应星直接插入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但应星的阴茎尺寸实在傲人,才刚进了一个头,丹枫竟伏在他肩上,抿着唇,从颤抖的眼睫上掉下一滴龙泪——他在战场上时,被丰饶孽物一气削掉半个肩膀都不哭一声的。

    应星看得眉头一蹙,不自觉地心软了,只卡在穴口处浅浅地抽动,耐心地等着丹枫适应自己的阴茎。

    也是因为这处许久没有被开拓了。丹枫忍着下身被撑开的疼痛,喘了一会儿,忽然被谁抬起了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