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浮当场愣住,隐约知道他要做什么了,有些怕,可底下却越来越Sh润…

    她把那银制的枷锁也拿来。一起放在谢殿春的书案上。

    却见这短短的时间里,他已在案上铺陈好了宣纸和笔墨。

    他顺手拿过鞭子,将一头对折出一定的y度后,用那处指了指他摆好的砚台和墨,“早就听闻绝世名伶才艺冠绝京城,便是许多世家小姐都b不过…”

    他的嗓音仍是哑的,因病了还有些虚软轻绵,脸sE也苍白,可说出的话像是有力一样,能轻易攥住绿浮的心,让她的心跳都失了频,只被他牵引着走。

    他说:“我想见识见识绿浮姑娘的才艺,今夜要你用水墨画出这鞭子上的花纹来,但我不会给你看见它。”

    不会给她看见,那就是…要她自己用x去m0清楚纹路的走样,然后照着画下来。

    绿浮光是想想都…

    谢殿春指了指书案边的软椅,“现在上来坐好,双腿分开,搭在两旁的扶手上。”

    “谢大人…”她带几分哭腔地喊他。

    就不该来送汤的,还挑什么月黑风高好时候,她明明早就看明白谢殿春其实疯魔得很,为何还要来,这不是自投罗网?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她还想着,后腰传来GU力气,谢殿春手按在她那一推,将她人给完全推上了椅子。

    她才坐稳,脚踝就被谢殿春抓住,往两边搭起,让她两腿大分,随即又用枷锁将她人给完全铐住。

    全身上下,只有作画的那只右手可以动…绿浮呜咽着,见他走到她面前蹲下,就蹲在她椅子前、腿心下,他伸手去脱她的亵K。

    “镜花水月纹的纹样并不复杂,本官希望你不要出错。”

    绿浮对自己没这么强的自信,用x感受纹路…她颤颤巍巍问:“如果、我是说如果,出错了呢…”

    他已将她衣物脱得g净,“还有第二次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