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府中。

    “长鸣,你说可有一种春药,是无sE无味无形,不必内服便能使人中招?”

    张岫蹙着眉,终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路长鸣过了遍他的话,随即摇摇头:“这药物要用到人身上,要么有形,要么有味,且一定要进入人T,不然怎么起效果。”

    “怎么,你遭人暗算了?还是要去暗算哪个倒霉蛋?”

    他摇摇头,想了遍中秋那夜的情形,又换了话题问起云翠阁的情况。

    “那云才人旧疾已久,若是好好医治活到四五十大抵是没问题的。只是九公主……”路长鸣顿了顿,手掀开茶盖,淡淡地抿了一口。

    张岫抬眼望他,拈了颗黑子放下,语气亦是云淡风轻:“你说便是,吊什么胃口。”

    年轻太医眯起眼,唇角向上:“我说张大人,这可不像您,又是求我又是对那公主关心非常,您这是想尚主了?”

    他自幼同张岫一同长大,对这个面冷心黑的发小最是了解不过,他看上去正直守礼,实则下手又黑又恨,什么谦谦君子,不过是用来唬人的罢了。

    为了个nV人,即便她是公主,路长鸣也不信他会舍弃自个儿的前程。

    张岫的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下,淡声:“我并未这样想,仕途宽广,我何必撞向南墙。只是欠了九公主的人情,须得还她罢了。”

    他心中亦是这样对自己说的,并不是因为她有多重要,只是在为他的鲁莽与冤枉道歉。

    路长鸣轻哼了声:“但愿如此。”

    “她身T如何,你继续说。”

    他挑了挑眉,道:“看她面sE,倒像是T虚肾亏,身上没什么血气。不过我瞧她们云翠阁破破烂烂的,公主穿得连g0ng婢都不如,吃不起什么好的也是正常。她年岁小,倒是要好好补补。不若往后恐怕寿数不长。”

    张岫沉Y一番,并未应他,只是捏了棋子悠悠地往盘上放。

    路长鸣还以为他当真是不在意,哪知这棋局输赢已定的时候,忽听对面的男人低声道:“公主的身子还劳你多费心,要什么药材便来我这里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