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腿坐在飘窗上,看着街边的车来车往,一旁的红酒杯见底,她在等什么?期待什么?还是,她连自己想什么都不知道,只是骨子里透出的寂寞弥漫了整个房间,让她看起来更冷。

    “报数,蹭腿……”

    “是……唔……1,啊……2……”

    简单的调教,却看到两个欲望满满的人各自眼中的对方,当她因为快感不会报数时,他才会出声:“不会报数是吗?”,她又在断断续续的重报,直到他要求的数字停下,规矩的告知,她做好了,她没有问‘您满意吗?’,也许,她在想,关系都不成立的两个人,只是玩了一场游戏,满意不满意,不重要吧。

    “我不会对喜欢我的人腻的……”,她听着他这么说,她下定决心,要好好喜欢他,可是,心底的酸味怎么止不住的涌,她觉得,他只是因为她喜欢,却不是自己喜欢才这样对她。

    “喜欢被强迫是吗?威胁我?嗯?”,他的各种反问,她总是心存矛盾,是吧,想要嘚瑟又不想是因为故意嘚瑟而得到的惩罚,那种的刻意得到不真实,可她还是希望得到。

    有一天,他蒙着她的双眼带到了一个很神秘的地方,一个深山,有一个小树屋,那是两人住的地方,一张单人床,床边下铺着厚厚的地毯,他睡床,她卷缩在地。

    她从此不知道衣服是什么,只有脖子上的项圈是唯一的遮掩,他牵着她,爬向深山的角落,他不让她说话,就给她嘴里卡一个树枝,他不让她任意排泄,就给她肛门处堵上了一个漂亮的尾巴,他说:“要说话,要排泄,跪好摇尾巴请求”,她被他完全掌控在手心,她很开心,他应该也是吧?

    “啊……唔……嗷呜……”最后,她好像只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完整的话都有些说不清楚了,有一次,有一个大熊出现在他的身后,她猛的摇尾巴,他以为她在闹腾,她急的吐了树枝,却说不出半个字……

    “啊!”她从梦里醒来,全身冷汗,她以为……他死了,她看了四周,哎,这是哪里?我是谁?恍惚了一会,她才想起来,她就是她,而那个梦境宛如真实。

    她拿起手机,对着他说:“抱抱……”,那时候,凌晨三点。

    一个爱做梦的她注定总是默默的想,想的心都疼了,也只能把这些想法当疼痛来享受,谁让她是个贱货呢,不疼不爽,不虐不爽,活该。

    “摸下面,我要听声音……”

    “撅屁股,掰开骚穴给我看……”

    “我要抽你……”

    她执行着这些指令,她很兴奋,很快乐,更多是,她害羞,可是,她更多的想的是,他快乐吗?他也觉得满足吗?因为她这么乖巧,她甚至需要用害羞躲开来做一些所谓的不听话行为,因为他说:“骚的没边了……”,她又觉得……不能太骚了,会被厌恶的,她连自己到底想怎样,她都不知道了,然后……又得到了惩罚,到底是他想罚,还是她想他罚?

    “亲亲”

    “我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