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鱼只有7秒钟的记忆,过了7秒,前一刻的感觉不会延续,而冷卿总是盯着鱼缸思考,算准了时间扔鱼食进入,它会不会也忘记前一秒,它的饥饿呢?对眼前的食物视若无睹,可惜,不论冷卿怎么测试,鱼都不会忘记进食,这是一种本能,生存的本能吧。

    人同样有着本能,可却不会像鱼那样,单纯的释放本能。

    还记得那个大雨磅礴的天气,冷卿缩在行李箱上,每隔十分钟打一次电话,得到的始终是一句冰冷的话语: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入秋的凉意让卿受不了打了一个喷嚏,也让卿坚定的信念松动了,不过就是在一个江湖论坛上认识的男人,虽然持续交往了一年,在发现大家都有着共同爱好更如神助般,越陷越深,彼此的信任,感情也在日积月累,欲望自然也爆发的不可收拾,才有了火车站等人一幕。

    两个小时的时间匆匆流走,同出站口的人们一般,没有人会注意到角落里有谁,风吹过雨滴扫落在卿的脸颊下,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打算起身去寻找栖身之所,因为夜幕在慢慢降临,万一来个歹人坑蒙拐骗带进传说中火车站的黑店,那到时候可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好歹冷卿也是22岁的妙龄女子……然而,故事不可能就此止步,一个黑影慢慢笼罩过来,冷卿不曾抬头只淡淡的说一句:“借过……”,随后拎着箱子就准备等人让开,一秒,两秒,三秒,卿抬头了,让她不再冷的声音也随之响起:“我来晚了……”,卿呆呆的愣在原地,只见他额角发缕还在滴水,脸上有着愧疚却没解释太多,只是按在她提箱的手接过箱子,带着她离开喧闹的出口,上车,回家。

    一路上无言,好像平静无波,又好像有些不平常的味道,正在慢慢发酵。按照卿的性格,她不会就此吞下委屈,定是要寻根问底的纠结他,让他好好解释解释一下下午的迟到,可偏偏几次看到他认真驾车的侧脸,卿到嘴的话硬生生咽回去,在心底荡起各种情绪,让这次会面变得尴尬起来,索性卿闭眼睡觉掩饰内心,又花了大概两个小时,停车熄火,他温柔听不出情绪的声音再度响起:“到了,下来吧。”

    深呼吸,深呼吸,卿跟在他身后,走过走廊,进入电梯,见他按了21楼按钮,之后又脑子一片空白,因为他突然靠近,放大的脸上有一种戏谑的笑意:“我的小奴儿什么时候这么害羞,我是不是接错人了?”“哇……唔……你!”压抑的情绪就这样爆发了,前面的紧张尴尬瞬间消弭,只有卿像一个委屈的小兽,轻轻捶打他,还有强忍哭泣的声音。

    想到这里,冷卿冷冷的一笑,当时的她,觉得电梯里的几分钟是她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终于有人领她回家,需要她,抱住她了。可是画面也就停留在那几分钟,当电梯叮的一声,到了,他问:“准备好了吗?”卿没有回答,却迈出了电梯。

    进门后,果然是一个自律单身男人的公寓,简洁大气,神游状态开启,被一声完全不似之前的语调拉回来:“过来,伺候主人洗澡。”被拉进浴室,无法忽略他另一手上拿的项圈,也忽略不了他眼中的欲望,作为乖奴儿冷卿这个时候才真的渐入角色,我真的要归属这个男人了吗?很兴奋,很紧张,更多的还有什么?害怕……

    金属质感微凉,套在脖子上正正好,之前交流过的认主仪式也开始了,默默地褪衣,赤裸的跪下,仰头看到项圈延伸出去的链子一端在他手心拉着,我想好的应该是安心满足,可偏偏,左右开弓的耳光甩下时,脸上刺刺的痛让我兴奋之余有一丝伤感,说不出的感觉,还有自尊心作祟,日积月累的感情沉淀出的贪婪想要被宠溺与这本身要建立的主奴关系互相冲突。

    我们之间交流过彼此的喜好,禁忌,设定好了底线,可谁都知道,这是一个负面阴影面积特别广的领域,很多东西会慢慢打破,由轻到重,从浅至深,现在卿回过头想,问自己,后悔吗?不……。

    脸上的红印就是这个仪式的最好证明,之后是什么,曼妙身姿,引人遐思,他又如何意外,只不过,这个过程是简单粗暴的,也是他说过的,占有后才是真正的归属。

    如果公寓隔音不好,应该能听到卿从一开始难以承受的撕心裂肺的痛呼到零零碎碎的呻吟,躺倒在冰冷的地板上,被他直接侵入,干涩的菊穴对于男人肉棒的尺寸怎么能一次吞下,他说过,他就是喜欢看到痛苦扭曲的表情,所以,才拉住链子,让挂满泪水的脸一点点靠近他,在一个猛刺中再伸手甩下一巴掌,卿就从满足的扭曲变成痛苦扭曲了。

    放纵了两天,卿满身伤痕被拴进房间的一个衣柜里,关门前,他笑着说:“乖点,不许偷偷出去……”他甚至还摇晃一下锁头,表情充满了不信任,卿心底鄙视他,脸上却不敢表露出来,领教过他随时可能呼下开的巴掌让卿学乖了,点头答道:“是……主人”。

    等,等待……放置最难熬的除了身体渐渐饥饿感,还有精神状态,先是游离,再是努力放空,还有……尿意,不可避免人有三急的尴尬。在狭小的空间,卷缩着身体,用转移注意力的方式等到,衣柜缝隙透进来的光线因为中午变亮,也没有等到门开。他没有给任何说明,他会回来吗?而她还能撑到什么时候?崩紧身体夹腿,屁股上的伤已经不在卿注意范围,全力用意志抵抗,可是,等不及,极限过后,细小的声音开始,一股暖流从下体流出,埋在双腿间的脸烧的比他打的还红,一直红到脖子,熟不知,他就在这个恰当的时间,下班回来……

    可想而知的画面,先是一顿羞辱,然后就是惩罚了,哪里犯错打哪里,卿只想把这该死的事揭过去,不知道,原来还有比直接肛交更痛的时候,就在那个带着浓浓的尿骚味儿的衣柜里,体会了穴肉模糊的痛苦快感,他说这样才能印象深刻,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羞辱极了,忍不住反驳一句:“您尿急能憋住?”,脸上自然多了几根指印。看着他拿来绳子,分开她的双腿,分别捆在手肘上,还沾染着尿液的穴唇被他用藤条拨开,坏心的他在尿道口戳了几下,迟迟不动手,卿闪躲,屁股努力往后缩,他就更用力的戳,再想夹腿,他大手一按禁锢一腿,狠厉的一下正中嫩唇上,卿的一句:“啊……”回荡在耳边,钻心的疼痛充斥脑中来不急回味,就是连续抽打,一下比一下厉害,他任她如何挣扎求饶都不停,陌生的根本不像前两天虽然严厉却不失温柔的主人,若说前两天的感觉是地狱,现在的感觉便是十八层地狱,她害怕了,密布汗珠的身体不知道哪来的力量,硬是挣脱束缚从衣柜里冲出来,爬在地上挪动,身下湿润,混合汗水亦或是淫水的带着血丝的红色液体在滴落,他抱臂好整以暇,丝毫不觉得过分,甚至在她喘息停止挪动时,对着高高撅起的屁股就是几下,尖锐撕裂,无处躲避,因为脖子上的项圈链子已经绷直,任卿再用力,也无法向前。

    这时候,她想不到什么底线被打破,他违背约定,只希望他能停下来,给她一个安慰,哪怕只是一个抚摸也好,他并没有,好像变成一个嗜血的魔鬼,越来越让人恐惧,令冷卿终生难忘。

    不记得怎么结束的,应该痛晕过去,悠悠醒来,伸手不见五指,身上,臀上,穴上的伤口在叫嚣,静谧的夜里,她出声:“主人?”沙哑的声线突然打破平静,“主人?……主人?”始终没有回应,有一种,诡异的气氛,让她以为这里还是他的家吗?

    推翻原来对他所有的认知,两天以后的第三天便成了噩梦,一天,两天,三天?饥肠辘辘的身体到了极限,他终于出现了,拿着一盘糊糊样的食物放到地上,问:“想吃吗?”她当然还有一点点力气来点头,他笑着说:“爬过来……舔掉”,她犹豫,失落,惊慌,挣扎,最后还是爬了过去,用她最不可能的姿势迅速的舔食,他又笑着说:“喜欢吗?”“……”只有舔得更快的声音,害怕他把食物夺走…屈辱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