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把爪子搭在他鼻子上:不行。

    金毛:??

    最后被捏住双颊的时候兔兔还在想,怎么回事,我拒绝了的啊?

    金毛把他放倒,摊开,轻轻地揉着他的脸颊,兔兔的眼睛逐渐被脸上的绒毛挤得看不清了。金毛揉着揉着,突然说:“我想看看兔板牙。”

    本来已经不自觉闭上的兔眼猛地睁开了:不行——

    但是嘴巴已经被捏开,不只是兔板牙,连嘴里很小的舌头都被看过,捏过,玩过了。

    金毛用嘴压了一下兔兔的头顶,把毛压塌了一块:“好可爱,谢谢你。”

    兔兔把脸埋进手里,只留一个头顶在外面。

    吸兔的生活没过多久,金毛有一天下课回来,发现客厅里有一个只裹着毯子坐在沙发上的裸男。那个人看到他回来,很窘迫地把毯子又裹紧了:“……今天睡醒了才变回来的。”

    金毛还一愣一愣的:“啊……好的。”

    相顾无言。兔兔突然意识到这是他们第一次真正地对话,感觉很奇怪。而金毛只是在感慨,半兽人真的长得很情趣。

    “那个,你先去换衣服吧,穿我的。”金毛反应过来,“……内裤也,先穿我的吧。”

    等两人都坐下,金毛才发现不对劲:“你的耳朵还没有收回去啊。”

    尾巴也还没有呢。想到这里兔兔也发愁,没想到应激会这么严重:“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行。”

    “没关系,住到你完全恢复为止就好了。”金毛笑着说,“反正也只是添双筷子的事。”

    兔兔叹气:“我会还你的。”

    “嗯嗯。”金毛点头点头,“我会记账的。”

    兔兔被他逗笑了。到这里,他们才找回一点共同生活过的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