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冒了出来,顺着他脸上来不及擦拭的泪痕,一滴滴地往下流。

    “我不该不告而别,别难过了。”你吻住他微微张开的双唇,舌尖顺势钻进了他温热柔软的口腔,细细舔吻着他的尖牙。

    他显然是不想同你示弱,眼泪止不住,索性就双眼紧闭,不与你对视。

    “我没有难过,”黑鸣闷闷地说。

    阴茎堪堪进去半根,龟头便已经抵在了孕囊口,光是轻轻一抽插,怀里的人就开始挣扎,他一脸不解地想要推开你,“直接射进来。”

    你咬了咬他的色泽丰润的唇珠,低声问,

    “没有难过的话……为什么藏着声音呢?”

    “而且,还有这么多没进去,阿鸣,你害怕了吗?”

    他犹豫地看了你一眼,又回头望了望堆在床角的血石耳坠,才说:“……你动吧。”

    你亲亲他的耳垂,不再收敛,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先是重重地碾过敏感点,狠狠撞在紧缩的成一点的孕囊口上,然后,不顾阴道挽留似地吮吸,整根抽出。反复数次后,你肩颈处湿漉漉一片,除了眼泪,还有几个红肿的牙印。

    一种前所未有的愉悦袭上心头……你不禁肏弄地更加卖力。

    终于,趁着孕囊口因高潮而缝隙微张,你的龟头狠狠抵进那个藏满液体的狭窄肉袋。

    “呃啊啊啊!”他彻底软了腰,整个人哆嗦着瘫倒在你怀里,眼角湿红一片。

    然而,他的孕囊比你想象的还小,无论怎么换角度深入顶弄,也堪堪塞下半个龟头。

    同时,初次遭到攻陷的孕囊口全然不懂什么叫放弃抵抗,在喷出一大股热液后,反而收缩得愈紧,咬着你的龟头不放。

    你想射了。

    你不愿仓促结束,试着往外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