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一切还处於未知的时候,人们就应有所预视,去看见那些表象之下的真相,去探听那些口耳相传的诋毁、唆使与残害。

    在我们都还亮洁,怀抱着理想迎接扑面而来的世界——那是另一个轨道上的故事,那是从未有人以相同手法传述的景象——在那个世界,青草驼身,翻扬的沙尘日夜不歇,水井的歌声断在日光的切面,脚下的步履总要叫人跌跤。似乎是大家乐见的。

    ——检查哨的门就要关了。

    当我还想悼念我的过去及选择,我的枉然与失落,我的努力执着,我纯真的幻想,这些奢求过的不被允诺的Ai意,终究使我躺入了未乾的灰泥;在那里,以近乎遭封堵的鼻息,颤动身子,蠕动在可能活生的大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