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一边哭一边往顾知非身上蹭,手脚都缠了上去,八爪鱼一般紧紧地抱着顾知非,连身后的巴掌都不管了。

    顾知非怕他摔到,打人的动作果然暂停下来,托着向晚将他抱在怀里,叹道:“晚晚……”

    向晚把疼出来的眼泪都忍住,贴在顾知非的颈窝,侧头舔了下他的喉结,哑声道:“非哥,上我……”

    顾知非掌心滚烫,一手托在他的腿上,一手放在了他的后心。掌心的温度从背后传到心里,像是在给他续命,又好似续一场未尽的前缘。

    他见顾知非毫无动作,低头吻在他喉结之下,唇舌含住那一块肌肤,脸颊与舌根正要用力,被察觉到意图的顾知非从身上扯下来,扔到了床上。

    手心跟臀腿都肿得可怖,一挨上床单就疼得呻吟,手脚都不知该怎么放。

    “没挨够?”顾知非拧上他的脸,“屁股不疼,还是脸也想被抽肿?”

    脸上的肌肤细嫩柔滑,被顾知非钳子一样的手一拧,立时疼得他口齿不清地痛呼,求饶道:“够了够了……都肿了,非哥呜……”

    顾知非一松手,向晚立时捂住了自己被拧痛的脸颊,目光不甘心地落在顾知非的喉结下,恨不能给他种上一百颗草莓,让全世界都知道顾知非是他的。

    顾知非不许他在任何露出来的肌肤上留下痕迹,即便是热恋期,也是被明令禁止的事。若是在以前,向晚还会趁着顾知非睡觉之际偷偷在锁骨下种一颗草莓,扣上衬衣最上面的扣子就什么也看不到,可只要解开一粒扣子,就会若隐若现引人遐思。卡在顾知非生气的临界点蹦跶,是向晚最爱做的事,哪怕第二天被打哭也赚到了。可眼下形势比人强,向晚已经被打得很惨,明天能不能下床都难说,只想要一次激烈的DOI来抚慰一下他受伤的身体。

    要是顾知非不乐意的话,来两次也可以,只要次数大于0,他想来几次都行。

    向晚爬起来哼唧着勾住顾知非的脖子,想要故技重施再次盘在他身上,却被制止了。

    “跪好。”

    向晚不高兴地跪在他身前,自觉地分开了双腿,小声道:“我不想挨打了……”

    顾知非用温热的指腹按了按红肿的褶皱,向晚身子一颤,发出了一声小兽般的哀鸣。

    他偷偷地向后望去,见顾知非依旧衣冠楚楚,没有一点儿想要进行下一步动作的打算,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音量抱怨道:“都这样了还不上,你是不是不太行?”

    没有任何润滑的手指强行挤入肿紧的穴口,劈开胀痛紧致的温软之处,深入到软滑香热之间。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