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不同样的。

    九月一日,今天是她的生日,七年了,被遗弃的第七年,这是连洸已习惯的疼痛。

    望着橙红的云霞,连洸清楚的知道要休息了,她起身将挂在门上的牌子翻了另一面,向员工喊了声「不要偷懒」便拖着惬意的步伐,往楼上走去。

    「店长!等等!」还未踏上第二格,连洸便被郭行珅给叫住,「g嘛?」她不耐烦的搔了搔头,想赶紧上二楼的yAn台,好cH0U根菸,吐去她的烦躁。

    郭行珅看着连洸紧蹙的眉头,有些紧张的应:「今天是又夏二十五岁生日,我跟阿真她们打算到TEQILA帮她庆祝,店长要一起吗?」说完,他用大拇指往後指着门口,灿然的露齿微笑。

    耳闻,连洸心里多的是震惊,但脸上却是看不出任何一丝的冷淡,「不...」「当然要啦!」不要都尚未说出,连洸的拒绝被林相沁打了个岔,「你疯了吗你?你明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却还是要拖我出去!?」

    林相沁将双臂挂在她的肩上,晃了晃,带着一抹难以言喻的笑容,说:「七年前的今天你是笑着的,那何不让七年後的今天笑得b以往都还要开心呢?」

    其实连洸也隐约感觉到今天林相沁的心情b以往都还要低落许多,看来她带来的回忆还是太重了,浓稠的像是Y霾般呼x1进去毫无感觉,但会逐渐累积的身T里,最後造成的绝对不会是一般能治疗好的小症状。

    「真是服了你了。」她笑了出来,轻叹一口气,叫自己不要多想,既然知道贺结茗是不会再回来了,那何不让她T内的尘埃先短暂的化为泡沫漂走,也该让心静一静了,不是吗?

    正当她准备将埋藏着沉重回忆的手链脱下时,手链上那”H”英文字母的坠子,因灯光的照耀及角度的关系,闪了道刺目的银白光,一道光唤起了连洸最为思念的两个字。

    「连洸!」nV孩细腻的银铃笑声,在连洸耳边响起,眼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背影,是错觉?还是真实的存在於自己面前?她已经分不清了,这光怪陆离的影像模糊了自己,她越来越害怕,害怕眼前的她会再次消失在自己面前,这伸手想抓却又抓不到的感觉该称之为什麽呢?

    「连洸!」重复的两字,却是出自不同人之口,林相沁担忧的望着眼眶中打转着泪的连洸,将她腕部的链子重新戴好,扬着一抹令人安心的微笑:「还不到时机,先缓和下情绪吧!」

    在TEQILA内,郭行珅提着一篮啤酒,笑嘻嘻的走到连洸他们所处的包厢,「啤酒来罗!」他将所持物置於玻璃桌面上,一瓶一瓶的拿起来开瓶,准备待续後,林相沁举瓶大喊着:「祝!又夏越大越美丽!」

    「相沁姐,你Ga0错台词了啦!」看着众人苦笑的脸,郭行珅跳出来重新补充:「祝!又夏生日快乐!」

    众人吆喝着,只有连洸一人在那郁闷的喝着酒,欢乐的气氛与她此时的心情完全搭不上边,她m0着手链,若有所思的看着上头的坠子。

    H?这些年来她一直不明了这英文字母所含的意思,「烦Si了。」她又喝了一大口沁人心脾的YeT,搔了搔後脑勺,yu离开去外头cH0U菸之时,一道人影拦下了她。

    才刚开始狂欢就喝得有些茫的文又夏,张开两臂挡在她面前,像个醉汉似的说:「老板!你要去哪?今天是我生日耶!你要帮我好好庆祝不是吗?」

    「生日快乐。」她淡然的吐言,用手推开碍事的文又夏,万万没想到这一推竟把她推到了另一群彪形大汉的包厢里,想当然的,在酒吧里,因酒JiNg的催使,是可以让任何人做出一连Pa0违法的事,而眼前的数名醉汉正因为喝了酒,思绪慾望跟着混乱,看着尤物般的文又夏刹然的掉入自己的眼底,哪有猎物入手而不食的道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