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颊已经有些泛红了,他低下头,抬手指向项圈中央圆环虚掩的金属面板,轻声说:“这里是指纹识别系统,只有您的指纹可以解开这东西,如果我不能让您满意的话,您可以不去触发这个系统,也就是,不解开它,让我一直戴着……”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懵了,他可是张教授!

    不,等等。

    背后的原因重要吗?

    不重要。

    我只知道,我的鸡巴已经硬了。

    我抬手去抚他的脸,他颤了下,低垂的眼睫毛好像也跟着颤抖。

    是的,践踏娼妓有什么意思,践踏像张教授这样的人物,才是有趣。

    我一边看他跪在我面前,努力舔含我的鸡巴,一边和他聊俄乌战争,巴以局势,聊美国大选,聊亚洲政坛;前一秒我才按他的后脑强迫他给我深喉,令他呛着精液咳嗽,眼泪鼻涕口水流得满脸都是,下一秒我就问他喜欢舒伯特还是巴赫,偏爱印象派还是抽象派;当我用皮鞋踩他的鸡巴强制他射精时,我让他预测新一届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村上春树是否继续陪跑;

    当我欣赏他坐在假阳具上摇动身体,呻吟与乳夹上的铃铛声响相合,我请他说一说未来国内的经济走势,看和我已知的消息有没有出入。

    当然,总归还是要专心的。毕竟我需要大把时间,好好操他。

    不过他是张教授,是为数不多我真心敬佩喜爱的权威学者。所以我抚他汗湿的头,轻声问他:“没问题吗?还能承受住?”

    他调整急促喘息,转过潮红的满是湿痕的脸,已然有些失神的眼逐渐恢复焦距。

    “嗯……没,没关系……工作我也……推到后面,还有重要的会议,也一起……”

    不等他说完,我已经掰着他的腿又狠狠撞了进去。

    这才是我想要的玩具。

    我把着他因各种液体而滑腻的腿,在他紧密的身体里肆意冲撞驰骋。

    就算被羞辱糟践,被操得乱七八糟,他都不会丢失他“张教授”的身份,他依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