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暴怒无比的楚王,传令真是兵吓的脸色惨白,战战兢兢的低着头,慌张的不敢说话。

    “你不要慌,慢慢说。”而范增在短暂的错愕后,还是迅速反应过来,强迫自己冷静的看向传令兵:“消息是不是假的?可有王鸿范将军和高峰校尉的消息?”

    “回禀军师,消息是真的,属下亲眼看见庐州城破,敌军大部队杀入了庐州城。”传令兵立刻回答;“至于王鸿范将军和高峰校尉的消息,属下听说王鸿范将军在城破时选择自杀殉城了。”

    “然后高峰将军带领一部分残兵败将突围了。”传令兵小心翼翼的看着范增:“至于他们去了哪里,属下不知道。”

    “该死啊,王鸿范这个废物,废物!”楚王闻言很是气急败坏的吼道:“老子让他死守一年半载,他倒好,只守了区区几天!”

    “他死的活该!”

    “死有余辜!”

    楚王狠狠的挥舞着拳头,真是越想越生气!

    “王爷,您息怒。”看着暴怒无比的楚王,范增轻轻的拍了拍楚王肩膀,然后扫了这个传令兵一眼:“你先下去休息,记住这个消息,不要和任何人说。”

    “属下遵命。”

    传令兵如蒙大赦,立刻慌张逃走。

    “完了,这下彻底完了!”楚王瘫坐在地上,眼眸中满是惊慌和恐惧:“庐州失守,郢城危在旦夕!”“本王恐怕是离死不远了!”

    楚王惨然一笑:“该死的阉狗,还真是诡计多端。本王本以为只要守住了襄樊,那楚地就可以高枕无忧,本王就可以安全无比!”

    “但谁曾想,阉狗还有这样的阴险后手!”

    “本王真是被阉狗耍得团团转!”楚王神色凄凉的惨笑着:“阉狗,真是奸诈啊!”

    “这次的确是我们轻敌了,没有料到阉狗会派人攻打徐州,然后徐州的守卫又不行,被阉狗的偏师轻易拿下。”范增看着一脸凄惨的楚王,同样很是苦涩。

    其实这个事情,怪他,但也怪楚王!

    一来是他的确轻敌了,没有料到林逸晨在猛攻襄樊的同时,还有余力派兵迂回攻打徐州,所以注意力都被襄樊吸引,忽视了徐州一线,被林逸晨的偏师给打了个措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