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身上流血的伍长一脸凄惨:“我们在被迫无奈之下,只能冲来攻城的拼命,没其他办法!”

    “废物!”

    “啪!”

    祖大寿反手就是狠狠一巴掌:“阉狗逼你们,那你们就不会反抗?就不会聒噪闹事的不听话!?”

    “你们是没长腿还是没长手?”

    “阉狗让你们去死,那你们还真听话的去死啊!?”

    祖大寿是越想越生气:“愚蠢的玩意!燕王此前让你们作战,也没见你们这么听话啊!”“阉狗派了督战队,就在我们背后。”

    这伍长尴尬无比的说道:“谁要敢撤退,那就是一刀砍死,连抚恤金都没有。而不撤退的战死,家属便能拿到一笔高昂的抚恤金。”

    “我们的家眷都被阉狗管辖着,为了父母妻儿的安全,我们没办法,即使心中一万个不愿意,但也只能听话的亡命攻城!”

    “阉狗说了,谁要是敢不听号令,那就是父母斩杀,妻女充入教坊司,儿子流放岭南的凄惨下场。”

    “我们是真没办法,唉!”

    这伍长苦涩的叹着气,捂着自己胳膊上的伤口,知道他是必死无疑了。

    “这阉狗,真特马可恶啊!”

    “噗嗤!”

    一刀削了这个伍长的脑袋后,祖大寿无语的看着李如松和朱忠:“他就是故意驱赶魏州军当炮灰的,消耗我们的有生力量啊!”

    “魏州军死了,阉狗赚了,我们的士兵死了,沧州失守了,所以阉狗还是赚了!”

    “特马的!”

    祖大寿嘴角猛抽着:“阉狗还真是好算盘,竟用我们来消除杂牌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