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副死不瞑目样子的欲龙波,一旁小金子则是笑了:“这点小事用不着林公公亲自回答你,我就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了。”

    “这酒壶名为阴阳壶,其内被分成了两半。”

    小金子直接把酒壶的壶嘴,笑着给欲龙波做了示意:“所以看似酒液是从一个壶嘴里倒出,但是倒酒的人只要用手按住这个通气孔,那这酒便倒的是左侧壶体里的酒。”

    “而放开这通气孔,那在气压的影响下,倒得便是右侧壶体里的酒。”

    “就这么简单!”“该死,这怎么可能!”

    听罢小金子的解释,浑身酸软无力的穆啡,只能愤怒无比的瞪向小金子:“你们该死啊!”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只要烧制酒壶时费些力气,那就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小金子直接冷笑:“你们西戎国的土包子,还真是少见多怪,可笑的很!”

    “是我输了!”

    在穆啡愤怒无比的注视下,欲龙波苦涩的长叹。实际上他刚才倒是注意到,这个美女舞者倒酒时,手的位置似乎有些不一样。但是对此,他并没有在意和多想。

    他只是全城盯着酒壶,还以为是这个美女舞者因为手腕疼,所以拿酒壶倒酒的方式才不一样。

    毕竟同样的酒壶,谁能料到这其中竟然是阴阳壶?“既然知道你输了,那就死而无憾了,是吧?”

    林逸晨一脸笑意的看着欲龙波:“既然如此,那我就要向你借一样东西了。”

    “借我的人头是吧?”

    欲龙波直接冷笑:“没什么好说的,老子愿赌服输,你杀吧。”

    “哈哈,你这样我倒是不太好意思动手了。”

    林逸晨咧嘴一笑;“你放心,你的尸体我会妥善安葬。就冲你的痛快,以后我拿下西戎国时,对你的部落也会适当的照应。”

    “解决了吧。”

    “咔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