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积年累月的,船底下的藤壶估计有两个江寒的重量。

    “如果你要这船的话,这些藤壶你铲下来给我。”

    “姐夫,你要这个做什么?这个可不兴吃。我看到这船上是有漆的。漆有毒。那些漆全被这些藤壶给吸收了。”

    江文山想说江寒年纪轻轻的不懂得珍惜。

    有了钱,就只知道乱花,等没钱的时候,还不是他们夫妻两个兜着。

    但他张了张嘴,这话还是没有说出来。

    江寒说的没错,那些藤壶吸在船漆上,确实不太好。

    “姐夫,这船的马力足吗?”

    “还可以。阿启说发动机很久了。从型号之类判断确实挺久了。但这发动机好像没用几次。东西质量不错,放着这么多年了,现在用起来也像新的一样。”

    江寒也觉得动力挺足的。

    这还只加了100升的油呢,要是把油加满,再把船上的藤壶铲去,性能还能更好一些。

    “听阿启说,他爸很早就离开岛去做生意了。估计这船真的没开几次。”

    就是放的时间久了,变成了旧船。

    这船开起来的感觉,比他想象的要好。

    江文山又看了一下船板,他那天过来看船是晚上,现在白天看又不一样。

    他帮着江寒分析,“这船放了那么多年,也没有腐蚀的迹象,一是因为这船当年在船身上刷了防腐的油漆,二是因为这木头是真好。这艘船当年建的时候估计是花了大价钱的。”

    江寒的看法也跟江文山差不多,只是他现在身上的钱并没有那么多。

    他打了个电话给沈任,问他雷击木有没有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