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姜秋禾已经能坦然面对这件事了,虽然压力还是会很大,但至少不再自闭。

    “那你现在完成家族期待了吗?”陈宁又问。

    姜秋禾便不说话了,转而靠在栏杆上和陈宁一起发呆。

    “怎么回事?”晚归的周烛提着刚买的一袋烧烤,瞧见两人,不解问道。

    陈宁与姜秋禾同时转头瞧了他一眼,却都不言,继续靠着栏杆发呆。

    “哟,还挺忧郁。”周烛轻笑一声,双手负后,朝两人靠近,继续问道。

    “一个两个吃饱了撑着,闲得没事整致郁系风格?”

    “你不懂。”陈宁摇头。

    这句话属实把周烛整乐了,反问道:“我为什么不懂?”

    “姜秋禾说了,这是青春期的烦恼。”陈宁解释,再道。

    “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懂了。”

    这句话属实给周烛气笑了,反问道:“那我现在就投胎啊?”

    片刻。

    周烛似想到了什么,也靠在栏杆上发呆了。

    “周师父,怎么呢?”姜秋禾疑惑询问。

    “没啥,就是想到确实快投胎了。”周烛喃喃道。

    陈宁不言,偷摸烧烤,巧妙进食,不动声响。

    但这种小把戏怎么逃过周烛的观察,他瞥了陈宁一眼,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