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只劝温言想开一点。

    今天跟宫宣提这些,是因为了解宫宣的脾气。

    因为按他以前的性子,温言这次不会有好收场。

    他看过这样的例子,所以就算冒了风险,他今天也帮温言说了几句话。

    果不其然,杜秘书说完,宫宣的脸色非常不好,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让人看不出情绪的问:“所以杜博,你是觉得我不本分,我不应该和她在一起?”

    杜秘书连忙摇头:“宫总,我不是这个意思。”

    杜秘书的紧张,宫宣压抑着怒火,面无表情地说:“你可以出去了。”

    杜秘书比宫宣大三岁,宫宣刚进公司的时候,杜秘书帮了他很多,要是没有他,他也未必斗得赢宫泽,而且心里很明白别人的话有道理,是他欺负了温言,所以他没有冲杜秘书发火。

    俗话说,冤枉你的人比你自己还要知道你有多冤枉,所以欺负你的人,他心里也很明白,他是在欺负你。

    何况是宫宣这种智商的人,自己做的是不是人事,他心里最清楚。

    房门被轻轻地关上,宫宣突然猛地把办公桌上的玉笔筒砸了,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以为经过那个周末的相处,温言心里多少有点留念,但他却高估了他在温言心里的分量。

    温言压根没有拿他当回事。

    笔筒砸过之后,宫宣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脑仁疼。

    温言这次太不听话了。

    宫宣不讨厌别人做错事情,但他非常讨厌自己叮嘱过,提醒过的事情,对方还执意的去做。

    所以温言去相亲,是踩了他两条底线。

    眉心紧紧的拧着,宫宣没有意识到,温言没有做错事情,她只做了她这个年龄应该去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