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哪里知道,这家伙原来竟如此两极分化,禁欲的时候像冰川,可奔放起来,却如同火焰。

    “不是,门没关的,万一有人进来……”

    我不由得小声惊呼起来。

    “没事,没我的吩咐,谁敢。”

    他却丝毫无所顾忌,捧着我的脸,便开始用力吮咬住我的唇。

    “唔……”

    我还想再抗议,可霍璟川,却压根不给我任何发声的余地。

    他不断亲吻着我的唇,用鼻尖蹭着我的脸颊,无限暧昧,声音也慵懒得要命:

    “我感觉你像是药引子,我已经上瘾了,怎么办?”

    我一下红了耳垂,下意识就去捂他的嘴巴:

    “什么呀,你说的我都听不懂。”

    他轻笑了一声,又一次低头吻住我的唇,他吻得十分霸道,舌头就仿佛要和我的舌头打架那般,戏耍完之后,又霸道抵入我的喉咙。

    仿佛想要吸干我。

    我只能被迫迎合。

    桌底下,他的手已经按捺不住伸进我的西装里,而此时,我只觉自己浑身软得就像一滩即将要化成水的棉花糖。

    有一种甜到腻、酥到麻的眩晕感。

    整个办公室都仿佛不是办公室,而是一片旖旎又缱绻的世界,一切都在变形,在不断的扭曲和变化。

    这种热烈与激情,竟一次比一次亢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