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这凝固被打散,他所有的负面情绪消失。

    湛廉时松开宓宁,手落在她后脑,让她靠近他怀里。

    他的动作很轻,不似刚刚的用力。

    宓宁眼里的害怕消失,但她的心依旧跳的很快。

    “我没有不高兴,有你在身边,我很高兴。”

    她不怕韩在行,她怕他。

    她没有把他当韩在行。

    可即便她把他当韩在行,他能怎么样?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但其实,男人心,亦是。

    湛廉时的心,比那海底的针还要深。

    宓宁靠在湛廉时怀里,听着他的心跳,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她有些微的恍惚。

    她感觉阿时情绪不对,但她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宓宁,“阿时,你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我们是夫妻,可以一起分担。”

    “嗯。”

    ……

    半年后,夏。

    斯加尔贵族幼儿园。

    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