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恨,是愤怒,是长久积压下难以释放的杀气。

    一年多,整整一年多的时间,能忍到现在,已然是韩在行的极限。

    “怎么?不说话?”

    “哦,我忘了,你把她藏的很好,我找不到她。”

    “可是,湛廉时……”

    “她死了。”

    韩在行脸色瞬变,他整个人僵在那,眼睛死死盯着湛廉时,眼里的东西,在开裂,在崩塌。

    “你说什么。”

    “忘了她。”

    韩在行眼中裂开的东西眨眼恢复,有如铜墙铁壁,坚不可摧。

    “忘了?成全你?”

    “让你继续伤害她?”

    “湛廉时,你无耻。”

    韩在行手紧握成拳,筋脉,骨节都跟着凸起。

    他眼睛变红,眼里的愤怒,恨,让他整个人都紧绷起来。

    似乎,下一秒他便会断。

    湛廉时坐在那,他身形如刚刚,一点都没有动过。

    他看着韩在行,“她已死,你们再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