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同于湛廉时平常所住的地方的暗色调,这里是北欧风的暖色调。

    白色的纱帘,梦幻纯洁,墙壁是白灰,沉稳不失大气,布艺沙发,菱形风格的桌椅,这里充满了艺术感。

    半人高的青花瓷瓶,里面插着梅花干花,这里似一下子明亮了不少。

    湛廉时看着这熟悉的一切,闭眼。

    “阿时,你明天早上想吃什么,我提前准备?”

    “阿时,你中午有饭局吗?没有饭局的话我给你送过来?”

    “阿时,晚上你几点回来?”

    “阿时,我在家等你。”

    “阿时……”

    “……”

    这一刻,湛廉时的心很疼。

    疼的刺入骨髓。

    第二天一早,除了湛廉时,大家都下楼来坐在餐桌上吃早餐。

    难得的,湛起北没问湛廉时,大家也都沉默的当不知道昨晚湛廉时走了。

    吃了早餐,刘妗最先一个离开。

    湛起北没说什么,随后就是湛乐和韩在行林帘。

    韩在行不想林帘处在一个紧张的环境里,所以他想早点带着林帘离开。

    湛乐知道韩在行的心思,也理解韩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