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凤鸢出声,看着湛廉时。

    这一刻,她眼里有着一抹善意。

    而这善意不知道是因为刚刚的回忆,还是真的看着湛廉时而露出的善意。

    她不再像之前,那么的严厉无情。

    湛廉时紧握扶手的手一点点放松,他身上可怕涌动的气息也压下,趋于平静。

    他眼眸睁开,看着凤鸢,“劳烦。”

    旬山在经过时间的洗礼,不断的日夜更替后,它以全新的面貌呈现。

    没有任何人能看出它之前产生过天翻地覆的变化,只有锦凤族的族人知道。

    抑或,那一直不放心,偶尔会来这里看一眼的险恶之人。

    凤鸢带着湛廉时来到旬山脚下,和他们同行的还有徐平,托尼。

    在凤鸢和湛廉时离开塔楼时,何孝义带着徐平和托尼过了来。

    湛廉时对何孝义吩咐了点事,何孝义便离开了。

    而托尼感觉到湛廉时和凤鸢的神色不对,便一定要跟着湛廉时。

    湛廉时没有说什么。

    托尼也没再如平常那样活泼好说,他很安静。

    因为,他感觉到了一种压抑。

    那是怎么做都没办法改变,让人无法接受的压抑。

    他想,林帘的父母可能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