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老,如何?”

    半个小时后,大家从卧室里出来,坐在明亮的客厅里。

    灯光把所有人照亮,也把他们面上的紧张关切照出。

    曾老沉思片刻,看向问话的候淑德:“我需要知道一些情况。”

    一听他这话,候淑德心便紧了。

    因为,曾老是要确定什么。

    而这样的话,那林帘真的就是生病了。

    她在这个时候生病,任谁都害怕。

    候淑德压住心中上涌的紧绷,神色严肃:“你问。”

    “问我吧。”

    湛廉时下得楼来,坐到沙发里。

    刚刚大家都出来了,只有他留在卧室里。

    大家看向他,湛廉时看着曾老:“我每天和她在一起,她的情况没有谁比我更清楚。”

    曾老点头:“你把她近一个月的身体情况,情绪状态都告诉我。”

    “嗯。”

    夜无声而过,凌晨后的夜愈发清寂。

    曾老送走了,候淑德和柳钰清也都去睡下了。

    只有湛廉时,他站在卧室外的阳台,穿着今晨出门时的毛衣,休闲长裤,拿着一支烟在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