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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再想下去了,闻以笙打了个冷汗。

    她伸手帮叶禾画重新理好衣衫,比较担心另一方面:“你和路知舟,是……你情我愿,还是他……”

    叶禾画闭上眼,声音很轻地打断她。

    “澜澜说得对,是我一开始拎不清。”

    她闭上眼,自嘲地笑了下:“所以这就当我还他了,用身体,两不相欠。”

    闻以笙脸色不太好看。

    这就很明显了,不像你情我愿,倒是被逼得妥协。

    卫澜怒火直烧,捏紧了小拳,叶禾画做得不对,但路知舟敢来强制的,这就不是感情问题了。

    她抓起桌上的玻璃花瓶:“狗比男人,强迫女生算什么东西,我去……”

    “不要去,没事了,”叶禾画拉住她,真的不在意,“都是成年人,我也享受到了,不吃亏,正好两清了互不纠缠。”

    卫澜这才放下花瓶。

    闻以笙抿紧了唇,有些心不在焉。

    不纠缠吗……

    她苦闷地想,如果这种方法真得有用,她情愿和温执睡一睡。

    “呀!”卫澜想起了什么,一惊一乍的,表情微妙,“祁麟出了车祸,也是被拉这家医院来了。”

    闻以笙原本怅然的表情一下子就变了:“在哪个病房?”

    卫澜干干地笑,抬手指了下天花板:“好像也是在三楼,和路知舟他们同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