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灭躁狂戾气的最好方法就是和她做.个爱。

    “做吗?”他低头看她,问完又扫了眼四周自个回答,“做吧,这个地点很适合,会是终生难忘的。”

    “什么?”闻以笙头顶冒问号,真的没听懂。

    还有这个满是尸体标本化学仪器的鬼地方很适合干什么了??

    “不做,我要回去。”反正他嘴里就没有好事,拒绝就是正确的。

    温执闭了闭眼,凸出的白皙喉结滚动,深出一口气,像在烦闷可惜。

    他忽地嗤笑:“闻以笙,你骗了我,和野男人鬼混,不能这么就算了吧。”

    他没明说记起了什么,闻以笙也就不问,但彼此心知肚明。

    闻以笙不想认命,耷拉着脑袋闷声咕哝:“那就正式分手吧,不然你会害死我的。”

    “什么?”温执眼睛冷眯,就听到了分手两个字。

    他半蹲下,手摸她头顶,声音带了几分阴沉,偏头盯着她低垂漆黑的眼睫:“我听不到,宝贝,你再说一遍?”

    “……”

    再说一遍恐怕就童贞不保了。

    闻以笙抿唇,推开他的胳膊,抬手捋了下被他摸乱的头发,手指勾着颊边的碎发撩到耳后,瞅他一眼又不怎么高兴地移开视线:“我骗你?那……”

    她想到了什么。

    气势突然就硬起来了,悲伤到泫然欲泣:“我骗你?你说我为什么骗你?!”

    “你醒来谁都记得,偏偏就忘了我,你根本不知道我当时心里是什么滋味,你凭什么在这凶我?”

    温执不吃她这一套:“少给我诡辩,你当时多解释一句能累死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