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和温执贴贴,这是女性对男性间直白而原始的渴望。

    温执拒绝,她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宣泄,像一张白纸,这是迷茫不知所措。

    就像内心有一块荒原。

    急需人去开垦,闻以笙却是个毫无经验的小幼崽,不知该怎么做。

    急得要哭了。

    她虚弱无力地半撑起身,伸出指尖去抓他衣服:“难受……我……”

    温执侧身避开,她抓了个空。

    闻以笙眨眼,懵了懵。

    倏地整张脸埋进被子里,软声呜呜哭出了声。

    “……”

    像吃不到糖就耍赖的小朋友。

    温执一言不发,还是走回床边,坐下,伸手摸了摸她的脊背。

    “你还认得我是谁吗?”他问,眼里阴暗难辨。

    闻以笙慢慢从被子里抬起脸蛋,眼睛红润,但没见有几滴眼泪。

    温执忍不住轻笑一下,指尖在她后背轻轻摩挲过:“假哭的小朋友。”

    像羽毛在肌肤轻划,痒痒麻麻。

    闻以笙肩膀禁不住轻颤,陌生情愫由脊椎升起。

    事实上,醉酒并不至于让闻以笙这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