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喊飞宇、头上染着一撮蓝毛的男生笑了。

    李飞宇拿了桌上的一个粉色盒子,从里面倒出三颗圆形药粒就着酒水吞了进去。

    戴眼镜的男生显然知道那盒子里的药粒是用来干什么的,他打趣道:“吃这么多,那女孩能受得了吗?”

    蓝毛哈哈大笑:“老子弄她个一整夜。”

    “……呕。”闻以笙猛地缩回身,死死捂住嘴才能没yue出来。

    她现在很清楚了自己的处境,对方的目的是什么。

    海上的风吹过来。

    一股冷意由脊椎窜至全身每个毛孔,闻以笙的身体克制不住地抖了起来。

    她这个角度清晰看到甲板上喝酒调情的男女。

    这是完全颠覆她三观的糜烂场景,他们像没有社会约束和道德底线的低等动物、比如路边的野狗一样在随地撒尿或纵情。

    她想努力保持理智思考自己该怎么脱困,脑子里却依旧纷乱如麻。

    这是在远离城市的海上。

    那个染着蓝毛叫飞宇的是之前被温执教训过的男生,是蓄意报复?

    蓝毛和钟月儿串通好的还是凑巧?如果是后者那巧的太离奇了,如果是前者那一切的一切都能说得通了,不过这些暂时不重要。

    闻以笙想她除了跳海就没别的脱困方法了。

    李飞宇特意将她带海上来,还很耐心地,没有在她昏迷期间施暴,显然是很有自信谁也找不过来,包括温执。

    “飞宇,你那妞这么漂亮,你玩完了让我们也试试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