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还没醒。

    温亦寒就是死皮赖脸,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弟弟帮哥哥照顾下女朋友不行?你个外人在这找什么存在感?”

    “你个……”

    “别吵了。”闻以笙听得耳朵嗡嗡响。

    她目光扫过病床旁的三个男人,有点头疼。

    她一出声,房里迅速安静下来。

    “温亦寒,你先出去吧,我没什么事了。”闻以笙说。

    “……”温亦寒咬牙,有点暴躁,但在女生面前罕见地听话。

    他走出去,经过路知舟时怒瞪了他一眼。

    路知舟拉了个椅子坐下,神色凝重,立即说:“笙笙,执哥伤得真的特别严重,脑袋都出血了,昨晚做完手术现在还没醒呢。”

    “他真的很爱你,为了护着你命都不要,笙笙你不和他结婚领证办酒席真的说不过去了。”

    “就怕醒不来变成个植物人,我看着都伤心啊。”

    闻以笙小心脏高高揪起。

    植物人……?

    她看到了的,她看到温执为了护着她额头嘴角都是血。

    闻以笙还没说话。

    一直默不作声的祁麟转头看窗外,淡淡开口:“倒也不至于成植物人的地步,顶多二级轻伤。”

    “再说,”祁麟看向闻以笙,青涩的眉眼沉淀着几分成熟,“他受了伤阿姐就要和他结婚?那以后男人追女人直接用自残证明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