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以笙嘴唇都在打颤,那双看似温柔的深情眼带着令人战栗的压迫。

    “我宁愿摔断腿也不想和你这个神经病待一起……”

    闻以笙哆嗦着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和他说:“温执,我真的不喜欢你,你这样逼我和你谈有意思吗?”

    “如果你单纯想和我……,那我就自愿和你做一次,然后你,你放过我。”

    “做完你就别缠着我了,”她说完这些话其实就难受得哭了,手指紧紧抓着温执衣服,泛红的眼睛哀求盯着他,“好不好……”

    温执眼睛里那点浮在表面的温和已经消失了。

    他嘴唇渐渐抿直,不笑时那双眼平静的像一潭死气沉沉的幽湖。

    他眨眨眼,仰头看向上方一点三秒,又低眼看她,皮笑肉不笑,“你现在……”

    温执偏头顿了下,笑出来:“你现在为了和我撇清关系,在主动求我上你是不是?”

    被他用这么直白又低俗的话说出来,闻以笙难堪耻辱到想死,她闭眼点了头。

    温执的表情现在可以称得上是可怕。

    她怎么能这样想?

    如果他只是为了和她那个,她还能好好的站在这?

    早他妈的被拖哪个地方不知节制地让他给弄了。

    事实上,温执更气的点,是一向文静纯洁的女孩儿为了离开他、会提出这种不堪法子而愤怒。

    她说不喜欢他,这无一不在表明闻以笙对他厌恶到了什么程度!

    “一次?”他捏起她下巴,笑得很疯狂,“一次哪里够。”

    闻以笙以为他真的接受了她的提议,极致恐慌之余又升起希望,她喉咙哽咽颤动问:“那,那你想几次才够?”